“嗬,以前看在爺爺和我爸的麵子上,我叫你們一聲叔伯。”
“既然今天撕破臉皮,我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
“你們幾個什麼能力,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這些年要不是我爸殫精竭慮,將秦氏集團苦苦支撐,你們早都去喝西北風了。”
“連個分公司都經營的一塌糊塗,哪來的臉跟我爸奪權?”
“要是把秦氏集團交給你們這幾個酒囊飯袋,恐怕要不了幾個月,公司就得破產。”
秦浩毫不留情的揭開幾人的遮羞布。
以大伯為首的幾位叔伯,當即漲紅了臉。
“目無尊長!目無尊長!”
“秦淮正,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簡直連一點點起碼的教養都沒有!”
大伯秦淮光胸口劇烈起伏著,用顫抖的手指著秦浩罵道,顯然被氣得不輕。
“秦浩,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趕緊給叔伯們道歉。”
秦淮正見狀卻是連屁股都沒抬,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小崽子,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尊敬長輩!”
二伯秦淮民見秦淮正如此反應,更是被氣得不輕。
舉起桌上的花瓶就惡狠狠的朝秦浩衝了過去。
秦浩卻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隻是伸出手,在麵前的木椅子上輕輕一拍。
就聽“砰”的一聲爆響。
整張椅子眨眼間,竟被秦浩強橫的勁力拍成了一堆木塊。
一瞬間,整個屋裡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開玩笑,那椅子可是黃梨花木打造的純實木椅子,用料可以說是紮實至極。
一般人就算是拿斧頭劈,都得費好半天功夫。
可秦浩隻是輕輕一拍,那麼結實的椅子就立馬成了一堆碎木。
這得多麼恐怖的實力才可以做到?
隻是幾天不見,這秦浩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伯秦淮民此時已經來到了秦浩跟前。
舉在頭頂的花瓶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時間竟是瞪著眼睛尬在了當場。
大伯秦淮光嘴巴微微張開,愣愣的看著秦浩,似乎一時無法理解秦浩的變化。
父親秦淮正也是一臉驚詫。
以他對秦浩的了解,自己這個兒子整日遊手好閒不乾正事,怎麼可能突然變得如此厲害。
或許有可能是秦浩,提前在那張椅子上做了手腳。
母親高舒月和姐姐秦顏夕則是一臉激動,感覺秦浩突然長大了。
“二哥二哥,東西放下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小孩子不懂事說錯了話,回頭讓三哥收拾他。”
四叔秦淮安看出了二哥的尷尬,看似十分熱心腸的抱住秦淮民,從他手裡順勢搶過花瓶,安撫了起來。
“哼,看在老四的麵子上,我今天先不與他計較。”
“老三不是我說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管管你家這小兔崽子。”
“在長輩麵前成什麼體統!”
二伯秦淮民也算識時務,順著弟弟給出的台階就下,隻是嘴裡還是不甘示弱的罵罵咧咧著。
秦浩將在場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越發覺得實力真是個好東西。
而且不能藏著掖著,該展現就得展現出來。
“還有件事!”
“爺爺一向健康,前天還活蹦亂跳的,今天卻突然病危。”
“你們中間,恐怕有人出了不少力吧?”
秦浩眯著眼掃視著幾位叔伯,語氣森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