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輛大巴上,一位留著亂糟糟中長發,穿著花襯衫人字拖的大叔,挖著鼻孔漫不經心的走下。
某個留著平頭的年輕人,領著一大幫人恭敬的站在車門不遠處。
“門主!”中年人剛一下來,一群人便哄然齊呼。
“我特麼真是服了,你們特麼的生怕大蓋帽不知道我來了是吧?”
中年人臉色說變就變,指著眾人就破口大罵。
“爸,兒子給您丟人了!”平頭青年深深鞠躬羞愧道。
“老子還沒死呢,你鞠尼瑪躬?”
可中年人卻是有些滑稽的慌忙躲開,在青年的後腦勺狠狠拍了一巴掌後罵罵咧咧道。
然而緊接著,中年人卻一把摟住青年的脖子,使勁勒了勒麵露猙獰的說道:
“我夏宇的兒子,不應羞愧於失敗,而該恥辱於無法重新贏回來。”
“忘記小時候我教你的話了嗎?隻要人沒死,一切都還有可能。”
“走吧,我們回去再細說。”
眾人回到現在東海天門的據點。
夏傑父子,以及天門的一眾精銳骨乾,齊聚一間屋子內。
這裡所說的天門精銳骨乾,指的是夏宇從天門總部帶來的骨乾。
東海天門這個天門的分支,也隻有寥寥數人有資格出現在這裡。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前因後果不要有刪減和添油加醋。”
夏宇毫無形象的坐在座位上摳著腳問道。
夏傑自然是毫無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