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敢敷衍了事,後果你們自己考慮。”
秦浩說著伸手在高低床的鐵管子上一捏,上麵立馬出現幾個清晰的指印。
眾人見狀,頓時齊齊打了個冷戰。
另外五個人一同看向麵色發紫的鄭老虎。
鄭老虎閉著眼,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第一個起身向宿舍最後麵走去,其他幾人隻有老老實實跟在後麵。
秦浩見他們老實,諒他們不敢偷奸耍滑。
他這幾天嚴重缺覺,沒有任何心思去看幾人辣眼睛的行為,倒頭就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睡去。
幽都監獄醫務室內,病床上躺著的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齊等閒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聽醫生分析死因。
“心臟主動脈破裂造成的大出血?”
“我雖然不懂醫術,但也知道這是人體最為粗壯的一根血管。”
“怎麼可能在沒有外力作用的情況下,就這麼無緣無故破裂?”
麵對齊等閒的質疑,醫生也難以用科學的方式作出解釋。
畢竟他的醫術本來就並不高明,隻能做一些外傷處理和急救。
“可是死者身體表麵,壓根看不出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若想知道死因,隻能拉去給法醫解剖了。”
而齊等閒聽到這話卻隻是一擺手。
“不必,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本來就無法完全用科學來解釋。”
“我大概已經猜到,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