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蘇你說說,跟秦浩一起的都是什麼人?”這時候的白敬明語氣終於認真了起來。
“中都唐家的唐文孝唐文禮兄弟倆。”
“還有呂家的那根獨苗苗呂良。”白流蘇頓了頓說道。
“什麼?”
“那秦浩何德何能,能和這些人坐在一起?”白敬明聞言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度。
“我也想知道啊,這不是來問您嗎?”白流蘇無奈道。
“如果隻是一起吃個飯,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說不定是秦浩有求於他們呢?”不過白敬明隨即又話音一轉,懷疑了起來。
“要隻是這樣,我們倆犯得著大半夜來打擾你嗎?”白流蘇沒好氣的說道。
“哦?這話怎麼說?”白敬明摘下了老花鏡,有些不解道。
“夢妍,把你之前跟我說過的事,再跟爸重新講一遍。”白流蘇用胳膊肘撞了撞妹妹說道。
“哦!”白夢妍乖巧的答應後,便又將之前的那些話大差不差的說了出來。
“還有這種事?”
“那唐家顧家難不成都得了失心瘋不成?”
白敬明聽完後猛地站起身,瞪大了雙眼,已經被徹底被震驚了。
一時間他感到自己的世界觀都有些被顛覆。
“爸,您怎麼聽完後跟我一個反應啊?”
“我還指望著您給我解惑呢。”白流蘇撇了撇嘴說道。
“不對不對,事情肯定沒我們想的這麼簡單。”白敬明麵露著沉思,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以我對這些人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