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欣想了想,樂昭儀這話也不無道理,陛下雖然沒晚都同著她恩愛,可是白日裡麵對著她也不是很親近的,要是知曉她恃寵而驕的話,那豈不是該要冷落她了將她打回原形嗎?
“你還站在那兒乾什麼,知曉兩位姐姐在外麵還不將人給迎進來,至於許嬪的話她喜歡晚些那就喜歡站著了,就讓她先在那兒站著吧!”
其他的人唏噓不已,可憐著那許嬪看來是跟錯了隊伍,這時候站在外麵風大不感染風寒才怪了。
等到賢妃黒沉著一張臉過來,對上那傅一欣得意的臉之後,直接諷刺著,“良妃妹妹當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就讓許嬪在外麵站著,當初向皇後娘娘請安的時候良妃娘娘可是經常晚到的也沒有見皇後娘娘計較什麼,倒是不知曉何時良妃身份竟然越過皇後娘娘了。”
“賢妃姐姐淑妃姐姐過來了就快些坐著吧,至於許嬪妹妹同著妹妹一樣麼?怎麼能夠等同於臣妾呢?”
淑妃坐在賢妃身邊嗤笑著,“那良妃妹妹宮中的宮女走路倒是慢的很,讓咱們在外麵等著,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是在針對著咱們呢,賢妃姐姐說得是不是。”
“就算是又如何,咱們良妃娘娘說一句不是咱們還能質疑不成嗎?頂多就是在陛下那兒走一趟就是不知曉陛下是向著誰了。”
傅一欣也沒有想過把這件事情放在陛下的麵前去,心虛的說道,“兩位姐姐說得是什麼話,宮中的奴婢辦事不力理應當罰,來人,把那個婢女打下去打幾個板子也就罷了。”
“少了!”賢妃無視這那個婢女仇視的目光,“以下犯上應當是杖斃的,本宮心腸好些,杖斃那般血腥也就罷了,竟然該是要罰的話,本宮也想起了好久以前的懲罰,掌嘴三十下吧,反正當初良妃妹妹還是這般的傾城傾國,想來這個婢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賢妃這麼一說直接戳中傅一欣難堪的事情,就是那一次她同著賢妃和淑妃結了仇,其他的人這時候儘量的把頭往下壓著,不抬眼直視著這麼一幕,難怪這麼多年還沒有人乾正麵的同著賢妃娘娘杠上,這根本就是找罪受。
“良妃妹妹可是記性不太好,賢妃姐姐都這麼說了良妃妹妹也不一定是記得的,畢竟皇後娘娘的事情了還擺在那兒的,誰在說謊當時可隻能問問良妃妹妹了,不能以陛下的偏心而隱藏著真相讓皇後娘娘承受著不白之冤。”
她們兩個人的針對著實氣得傅一欣牙癢癢,“賢妃姐姐和淑妃姐姐這話可說錯了畢竟陛下是天子判斷自然是有上天的裁決的,皇後娘娘的事情是臣妾太過於衝動了些,不過那時也是忍無可忍了些,若是提及了太傅和丞相大人想來兩位姐姐定然是不願意的,而這次也不是叫著兩位姐姐過來提及這件事情的,陛下都說了這件事情都過去了既然是過去了便過去了吧!”
賢妃彆開臉不願同著她對上眼,“本宮雖然沒有執掌風印可是殿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還需要本宮裁決,既然良妃妹妹有話說的話就快些說吧,本宮在這兒帶著就覺得十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