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你真美。”秦楚滿眼驚豔地讚歎著。
站在旁邊的宛兒和小元子，都沒眼看，尤其是宛兒，到底是女子，見陛下這麼英俊的臉，對著自家殿下又如此的溫柔，心中再一次地對比著以前對自家殿下也很不錯的顧江卿那個混蛋。
可是比過來比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宛兒莫名地覺得這大梁皇帝要比那個背叛大離的混蛋強一些。
雖然，大離滅國，秦楚和顧江卿兩個人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然，做奴婢的宛兒都這麼想了，那當主子的傅歡，自然也免不了。
她有些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麵容，聲音也有些縹緲：“是嗎？”
記得以前，顧江卿也總是這麼說，隻不過當時他並不看自己。
現在想來，恐怕是口不對心，不想看著仇人之女吧。
傅歡想著，眼底深處卻劃過一絲薄涼的冷笑。
“對啊，歡歡，你都不知道你笑的時候有多好看，我最愛看的就是你笑了。”秦楚一心沉浸在她剛剛笑顏如花的樣子裡，並沒有注意到傅歡的異常，下意識地接腔道。
傅歡回過神，看著眼前的秦楚，心情有些複雜。
如果大離沒有滅國，大梁沒有針對大離，若是自己沒有嫁給顧江卿，若是自己早些遇見眼前的這個人……
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