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姑娘帶著鬥笠,就在咱們顧府門口站了一會兒,看了眼奴才,就轉身離開了。“
門房小廝如此說著,同時在心底不斷地祈禱著,那個姑娘千萬不要被找到。
沒想到他才說出口,就被管家一個爆栗敲到了頭上。
伴隨著管家那蒼老又有勁的聲音:“你是不是將人趕走了!”
“沒有啊!”門房小廝不敢叫痛,乾脆伸手小心翼翼地揉著被打通的額頭,語氣弱弱地沒有底氣的說著。“奴才正要上前詢問呢,那姑娘看也不看奴才一眼,轉身就走了,奴才還覺得奇怪呢。”
管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就你?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肯定是你又對人家冷嘲熱諷了,你知不知道老爺等那個姑娘來,等了好幾天了!這下叫你給氣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也不管門房小廝一臉慌亂地拽著自己袖子,徑自甩了甩衣袖,掙脫了小廝的手,冷哼一聲,板著臉又走進了府裡。
“哎哎,管家,您等等奴才。”門房小廝一臉懊惱地叫著,想要追過去,可是到底是害怕自己離開輪值的崗位,回頭再被責罰,隻好怏怏不樂地轉身回了門房。
“人呢?”
管家一進門,就聽得自家老爺那淡淡平靜卻又不是威嚴的聲音。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小心翼翼地說道:“老爺,剛剛老奴出去,門房說是來了一個姑娘,不過那姑娘渾身都藏在鬥笠裡,而且也沒有走上前來,隻是看了看咱們顧府,扭頭就走了。”
說起來,那門房小廝還是管家的一個遠方表侄,到底是自家人,管家罵歸罵,心裡藏了個小心,就想幫著那表侄把這個事情就瞞下去,怎麼說反正那個姑娘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