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陛下這幾日來每天批改完奏折,還要在養心殿內沒日沒夜的雕刻著這個,小元子心疼的直哆嗦。
他總算知道前幾天皇上為什麼要把自己留在皇後娘娘身邊了。
因為自己走了,其他人都不敢看著皇上!
想到這,他又開口絮叨了起來:“奴才可算知道之前皇上為什麼要把奴才留在鸞鳳殿跑腿了,想讓奴才為皇後娘娘跑腿是真,要支開奴才偷偷練這玉雕也是真……”
“小元子,行了,就你絮絮叨叨的話多。”秦楚皺著眉頭, 有些不悅地嗬斥了他。
繼而深情款款地看向傅歡,輕聲問道:“歡歡,你喜歡嗎?”
傅歡挑了挑眉,看著手中不算精致的玉簪,心中是暖流劃過。
“臣妾喜歡,謝謝陛下。”她眉眼輕輕彎起,嘴角掛著笑意,倒不是做假的樣子。
看的秦楚龍心大悅。
接下來一整天,秦楚都呆在了鸞鳳殿,最後甚至命人搬了奏折在拉鸞鳳殿內批改。
而傅歡也開始忙碌了起來,眼看著太後的生辰越來越近,整個後宮都動了起來,采買的采買,縫製的縫製,翠兒也十分的用心,而跟在她身後還在學習的宛兒也隻能幫著搭把手,卻也在用儘全力配合。
為的就是不讓自家殿下在這接下來太後的壽宴行丟臉。
要知道,現在大梁後宮上下,都在袖手旁觀,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家殿下的笑話呢!
畢竟大離的習俗和大梁的習俗在些許小細節上有許多的不同,若是出了岔子,那可是要貽笑大方的!
宛兒每每想到那些就差搬著凳子坐在鸞鳳殿門口嗑瓜子看熱鬨的妃子們,都恨不得使儘全身九牛二虎之力,好讓自家殿下操辦的壽宴妥妥當當,狠狠打那些人的嘴臉。
至於檀晚,則是正式提到了傅歡貼身大宮女的位子上,目前整日的跟在傅歡身邊服侍著她,也好騰出宛兒和翠兒一起去操辦壽宴。
原本翠兒是不喜的,畢竟之前她總覺得這個檀晚怪怪的,可是左查右查,連皇上身邊的暗衛都出動了,查到的也不過是檀晚身世青白的過往,加上太後的壽宴又眼看在即,她到底是放手任由檀晚在傅歡身邊伺候著。
隻不過到底是擔心傅歡,她從皇上那裡請了兩個暗衛,平日裡暗中保護著傅歡。
這件事她沒跟皇後娘娘說,但是偶爾從皇後娘娘行事作風比之前要顧忌一些看著,皇後娘娘應該是知道的。
“翠兒,宛兒,這幾天辛苦你們了,再堅持幾天,到時候本宮給你們包個大紅封,然後準許你們好好放幾天假休息休息。”傅歡看了看手中的名單,是壽宴那內外命婦的坐次順序登記,確認無誤後,才將名單合上,看著眼前並肩站著的兩個婢女,輕笑著道。
宛兒和翠兒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對視一眼,末了才屈膝行禮,笑盈盈地道:“那奴婢就恭敬不如從命,謝皇後娘娘的恩賜了。”
太後壽宴今年還是在乾陽殿舉行,而最近各種事情繁多,所以鸞鳳殿比以前熱鬨了不至一點點,隻不過熱鬨就代表著人多,人多就是魚龍混雜,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如今宛兒也改了口,明裡暗裡都稱呼傅歡為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