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心中猛一咯噔,隨即則是顫巍巍的疼。
秦芷最初對沈傾是極好的,說是把她這個兒媳婦當成是親生女兒疼,也一點兒都不過分。
隻是五年前發生了那檔子事,秦芷才會對她徹底失望,兩人之間,水火不容。
沈傾怪秦芷完全不願意聽她辯解,但聽到她變成了植物人,她還是有些難過。
她忍不住開口,“慕二少,媽……阿姨她現在怎麼樣?她還能不能醒來?”
“媽醒來的幾率,不到百分之十。”慕歸程的聲音,越發的冷凜,“沈傾,把媽害成了這樣,你滿意了是不是?!”
“我沒有!”沈傾使勁搖頭,慕歸程手上力道越來越大,她說話有些吃力,但她還是艱難地為自己辯解,“慕二少,是沈雪瑤害了阿姨,我有證據,傾城居我房間裡麵的那個杯子就是證據,上麵有沈雪瑤的指紋,她……”
“沈傾,若你當真無辜,還犯得著畏罪自殺?!”慕歸程生冷地將她的話截斷,頓了頓,他接著開口,“那個杯子,上麵隻有你的指紋!”
“沈傾,我建議你,以後說謊,最好先打好腹稿,否則,被拆穿了,隻會讓我覺得你更惡心!”
“沈傾,你特麼真令人惡心!”
“不可能!明明是沈雪瑤抓著那個杯子傷了阿姨,她……”
慕歸程手上驟一用力,沈傾疼得直接說不出話,他的眸中,迸射出刺骨的寒凜,他一字一句帶著濃重的威脅開口,“沈傾,瑤瑤是我慕歸程的女人,我不許你這隻雞,再說她半句不是!”
“否則,你和江臨生的那個野種,誰都彆想活!”
沈雪瑤,是他慕歸程的女人……
忽而之間,沈傾就再也沒有了半分繼續為自己辯解的力氣。
當一個人,不管你說些什麼,他都不會信,所有的辯解,隻會分外可笑。
她和她的小九,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沈傾倉皇地將臉彆向一旁,她不想讓慕歸程看到她臉上的脆弱。
慕歸程卻是強行將她的臉掰正,他的眸中,帶著蝕骨的寒意,無情又譏誚。
“哦,沈傾,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
“你不是喜歡把人推下樓梯麼?惡有惡報,你和江臨生的那個野種,今天早晨,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