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慕歸程涼笑如刀,“陷害?!沈傾,你這不要臉程度,可真是登峰造極!”
“沈傾,你的確沒有我們說的那麼壞!”祁盛璟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也被濃重的陰翳遮住,霧靄沉沉,不見光明,“你比我們說的,更惡毒,更肮臟,更該死!”
傅時年一點點放開沈傾的手。
感受到自己空落落的掌心,沈傾的睫毛克製不住輕輕地顫了顫。
終究,他還是更願意相信,他的至交好友,相信這個世界,強加在她身上的汙名,他不信她。
如果,一個人,一直生活在陰暗中,得不到半分的光亮與溫暖,也就是那樣了。
可,當一個人,好不容易,得到了幾分溫暖,那溫暖,卻又在一瞬間離她而去,會讓她,更絕望,更狼狽,也更心傷。
沈傾轉身,她正想灰溜溜地滾蛋,她忽而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熱。
是傅時年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臉,
他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如同在哄一個愛鬨脾氣的小姑娘。
“怎麼哭了?是不是覺得委屈了?”
傅時年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媚燦爛,“傾兒,他們對你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他們相不相信你無所謂的。”
“嗨,小姑娘,不要因為無關緊要的男人掉眼淚,我才是你男朋友,我相信你就夠了!”
“傾兒,我相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