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年更緊地將沈傾拉入自己的懷中,“傾兒,我們說過了,今晚我們不理會這些神經病,我們唱歌。”
“你喜歡唱屏幕上這首歌對不對?好,傾兒,那我們就唱《從前慢》。”
說完這話,傅時年再不理會慕歸程,他從點歌台上點好歌,將話筒小心翼翼地放到沈傾的手中,就與她手牽手,唱起了深情而又纏綿的歌兒。
傅時年這麼想唱歌,沈傾真以為,他唱歌會很好聽的。
但,她著實想多了。
他唱歌,是真的難聽,魔音穿耳都不足以形容他歌聲的難聽。
一首深情婉轉的《從前慢》,愣是被他給唱出了死了都要愛混雜著青藏高原的感覺。
其實那兩首歌,也蠻好聽的,關鍵他完全不在調上,到最後,沈傾都差點兒被他給帶得跑調了。
唱完之後,傅時年還頗有創造性地又自己吼了幾遍,“一生隻能愛一人,一生隻能愛一人……”
沈傾直接被他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聲給驚呆了。
“傾兒,我唱的歌好聽嗎?”傅時年轉身,笑意明朗地看著沈傾,一副等待被誇獎的模樣。
沈傾,“……”她能說不好聽麼?
想到她拿到的那一百萬,以及今晚他對她無條件的維護,沈傾還是硬著頭皮開口,“好聽。”
好聽得,她可憐的耳膜,都快要被他給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