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有著努力壓抑著的瘋狂,但他依舊很小心,生怕會不小心弄疼了她。
可自從她出獄後,他隻會讓她疼。
仿佛她是一個沙包,他從來不會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什麼地方,隻會厭惡地將她扔出去。
要麼是床上,要麼是沙發上,要麼是其他什麼彆的地方。
這不,這一次,他又把她給扔到了桌子上。
被摔到桌子上,比被扔到床上更疼,最起碼,床還要柔軟一些,不會有那種骨頭都要斷裂的感覺。
就在沈傾覺得,她身上的骨頭,都要碎掉的時候,慕歸程才終於放過了她。
每一次結束後,他都是一副衣冠筆挺、矜貴無雙的清冷模樣,甚至,他的身上,都沒有清晰的褶皺,唯有迫得人喘不過氣來的強大冷意。
他越是這般貴氣從容,越發顯得沈傾狼狽落魄,低賤卑微。
沈傾真的是討厭死了這種感覺,但這瀕死的破敗身軀,真的是太不給力了,她如同離開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地喘息著,卻怎麼都無法從桌子上爬起來。
見沈傾半趴在桌子上,衣不蔽體,慕歸程喉結劇烈滾動了下,他覺得,房間裡麵的溫度,又變熱了。
但,他不會讓沈傾覺得,他對她的身體,沒有抵抗力。
慕歸程邪佞地挑了挑眉,勾起的唇角,帶著高傲的漫不經心,“還不起來?”
“怎麼,還等著讓我上你?”
“沈傾,你想多了,一隻雞,當一下暖床工具就好了,難不成,我還要給你臉,陪你夜夜笙歌?!”
“滾!拿著你的報酬,以後,彆再出現在這傾城居,更彆出現在我麵前!我怕,會臟了我周圍的空氣!”
說著,慕歸程將小川的一大摞衣服拿過來,狠狠地砸在沈傾身上,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小川的衣服,簌簌落在沈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