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拋棄了他慕歸程,可他麵上生冷如鐵,實際上,他卻依舊沉浸在,過往的記憶中,不能自拔。
誰都拯救不了他……
傅時年直接帶著沈傾去了他的彆墅。
路上,他已經給專家打了電話,他帶著沈傾過去的時候,專家早就已經等在了彆墅裡麵。
傅時年一直在跟沈傾說話,可他說了一路,她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等他帶著她回到彆墅後,她氣息微弱得更是仿佛死了一般,他幾乎都感覺不到她的心跳。
因為沈傾的病情,傅時年的彆墅,都幾乎變成了一座小型的醫院。
他讓手下置辦了最先進的醫療設備,為沈傾請的,也是白血病領域最厲害的幾位專家。
“傾兒,你要撐住,一定要撐住!”
“傾兒,我會對你好,隻要你好好地活下來,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對你好!”
“傾兒,你得活下來啊!”
傅時年緊緊地抓著沈傾的小手,直到她被推進了急救室搶救,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手。
看著急救室緊緊關死的大門,他如同石像一般,立在急救室外麵,他的視線沒有聚焦,他仿佛在看著麵前的急救室大門,又仿佛盯著什麼未知的方向。
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怕會等急救室的大門打開後,從裡麵推出來的,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坐立不安地在急救室外麵等了近十個小時,急救室的大門,終於打開。
專家擦去額上的汗珠,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傅時年就衝上去,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怎麼樣?”
“沈小姐的情況很不好,我們已經儘力了,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