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程氣得將手中的筷子重重砸在餐桌上,他直接沒心情吃飯了。
這麼綠,怎麼吃!
慕歸程去酒窖中找了幾瓶酒精度數高的白酒,綠著一張俊臉,就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慕歸程向來酒量好,但接連喝了五六瓶高濃度的白酒,他也慢慢醉了。
而且,這些酒後勁特彆大,他躺在床上,頭昏腦漲,他暴躁地揉了下太陽穴,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沈傾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睡個昏天地暗。
慕歸程蒙上被子,正想一夜好夢,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就輕輕地攥住了他的手。
沈傾?
這是主動來投懷送抱了?
嗯,算這個女人識相,還知道過來討好他。
如果,今天晚上,她能好好表現,他不介意找最好的醫生,給那個野種動手術,哪怕那個野種,是他被綠的證據,他也會,讓他平安康健。
不錯,還知道抱他。
慕歸程閉著眼睛,唇角克製不住上揚。
她的手,這是在乾什麼?
這是,想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下來?!
慕歸程一張俊臉沉沉,但轉瞬之間,他那張黑沉的俊臉上,就灑滿了星光。
算這個女人有覺悟,還知道主動脫他衣服,對他動手動腳!
慕歸程大張開雙臂,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想要方便沈傾給他脫衣服。
但,他馬上又發現了不對勁。
他是對沈傾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恨之入骨,可對她身上的味道,他最清楚不過。
沈傾,她從來不噴香水。
不過,她的身上,有一股淺香,令人克製不住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