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已經看清楚了涼亭裡麵情況的人,自然也聽到了她的聲音。
上次的慈善晚宴,上流社會中有不少人已經知道了沈傾和洛千山之間的關係。
現在,沈傾並沒有如蘇染所說的,和四個男人做那種不要臉的事,人家不過是跟她的未婚夫抱著一起賞花,蘇染這個女人,還一直在旁邊惡意地嘰嘰喳喳,大家真覺得,她是腦袋被門擠了。
起初,礙於祁盛璟的威勢,大家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嫌棄蘇染。
有一個人出聲後,大家對蘇染的嫌棄,瞬間怎麼都掩蓋不住。
“蘇染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過閉著眼睛往人身上潑臟水的!”
“就是啊,沈傾這是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人家跟未婚夫賞個花,她卻抹黑她說她跟四個男人激戰,這人腦袋被驢踢了是不是?!”
“還口口聲聲說她是沈傾最好的朋友呢!是捅刀子的朋友吧?蘇染這女人,真特麼惡心!”
…………
她惡心?!
她腦袋被驢踢了?!
聽著周圍的議論紛紛,蘇染心中瞬間難堪到了極致。
她的小臉,菜色一片,這時候,她也意識到,可能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僵著一張臉,拚命擠到了最前麵,就看到,沈傾和洛千山已經起身,他正固執地將她擁在懷中。
蘇染驚得直接瞪圓了眼睛。
說好的四個男人呢?
說好的沈傾已經被下了東西,被藥性掌控,徹底失去了理智呢?
沈傾此時,眸光清明,一點兒都不像是被下了東西的模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