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不可能真的生病，她最擅長裝可憐，她是裝的，對，她一定是裝的。”
“對，沈傾這個女人，她最是惡毒虛偽，她也最是愛惜她自己的身體，她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她不會！她不會！”
“惡毒？虛偽？”
聽了慕歸程的話，百裡燁忍不住涼笑出聲。
“嗬！慕歸程，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們小傾傾儘整個青春去愛的男人，最後送給她的，不過就是這話，她惡毒，她虛偽！”
“沈傾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她背叛我，她婚內出軌，她跟我大哥去野外激戰，她還害死了我大哥！就連那個蠢瘸子，他也不是我慕歸程的親骨肉，她根本就沒有心！”
這一瞬，慕歸程真的是恨不能將最惡毒的話，都加諸在沈傾的身上。
仿佛，隻有將她做過的所有的惡事，都搬出來，一遍遍提醒他自己，他的心口，才不會那麼疼。
鈍刀割肉一般的疼。
“閉嘴！慕歸程，你給我閉嘴！”
聽到慕歸程毫不猶豫地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沈傾的身上，顏清歡直接氣炸了。
“我的小傾不會做出這種事！是你們，冤枉她，懷疑她，把她一步步逼向絕路！慕歸程，你毀了我的小傾！你對不起她！”
“不！是沈傾對不起我！她對不起我！”
聽著慕歸程這完全不可理喻的話語，百裡燁直接氣紅了眼。
“慕歸程，小傾對不起你？我會查清楚五年前的真相！等所有的真相大白於世間，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臉，說小傾對不起你！”
“到那個時候，誰又會說，對不起我的小傾呢！”
百裡燁輕輕地歎息，想到他看到的那些沈傾在監獄中被折磨的視頻，他的眼圈更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