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賓客後,霍正擎拉著唐淺的小手,去後院休息。
沒想到剛進後院,他們就看到了跟兩尊門神一般,立在院子裡的裴西顧和霍靖琛。
“怎麼,你們這是,特地來我這後院,祝我和小瓷訂婚快樂?”
“大哥,你也感覺出她的變化了是不是?!你明知道她不是薑瓷!”
“小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霍正擎攥緊了唐淺的手,“我隻知道,她是我認定的妻子,想要我放開她的手,除非我死!”
見霍正擎和唐淺要上樓,裴西顧直接急了,“她不是薑瓷,她是我的妻子唐淺!”
“唐淺?”
霍正擎笑,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裴西顧,彆說小瓷不可能是唐淺,就算她是,你跟唐淺早就離婚了,她是你哪門子的妻子?!”
見裴西顧和霍靖琛依舊杵在後院不願意離開,霍正擎那雙陰鷙的眸,一寸寸冷了下來。
“今天我和小瓷雖然隻是訂婚,但今晚,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你們賴在這裡不走,你們這是想,欣賞我和小瓷洞房花燭?”
“你們想多了,我和小瓷,可沒有在洞房的時候,被人觀賞的特彆嗜好!”
洞房……花燭……
裴西顧和霍靖琛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
一想到今晚她會被霍正擎按在身下,無儘瘋狂,他們兩個人,心口就像是被人埋了一把刀。
那刀剜著他們的心頭肉,刀刃不夠鋒利,這鈍刀割肉,卻比利刃剜心更疼。
“小瓷,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今晚,還是我幫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