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早就沒有資格靠近她了。
所以，便不靠近了。
她過得開心就好。
“慕歸程，你想要用你的命，把南公子換回來是不是？！”
沈傾方才好心地扶了慕歸程一把，她距離他挺近的，電話中陸嶽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傾傾，彆怕。”
慕歸程的唇角微微揚起，他的聲音，難得的溫柔。
“我知道你喜歡大哥，你放心，我會把大哥帶回來。”
慕歸程這個瘋子！
他是真打算去死！
“慕歸程，你受傷了，你得去醫院！我們想彆的辦法救南公子！”
“沒有彆的辦法。”
慕歸程唇角依舊掛著淺淡的笑，他輕輕搖頭，“我不能拿大哥的性命冒險！”
慕歸程和陸嶽多次交過手，他比誰都知道，陸嶽有多殘忍。
就算是他確定了慕淮南的位置，他帶人過去營救，隻怕那個時候，慕淮南也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所以，他隻能按照陸嶽的要求，用他的命，把慕淮南的命換回來。
“那你就去死麼？！慕歸程，你有病是不是！我們找彆的辦法！我們一定有辦法救南公子！”
“傾傾，這是我欠你和大哥的。”
慕歸程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縹緲。
“傾傾，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大哥，我真嫉妒。但現在，我又覺得，有些開心。”
“我很開心，你能和你心愛的人……你能和大哥，白頭到老。”
沉默了片刻，慕歸程又輕聲開口，“傾傾，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以前我不知道，一年前，我收到你錄製的遺言後，我才知道，你當年會喜歡我，會和我在一起，隻是因為，你以為，是我在地震中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