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顧卻看著她喘了一會兒之後,衝進來,把鄧玉嬌一把拉起來推到了診室門外。
然後診室門嘭的一下就關上了。
鄧玉嬌整個人從被拉起來,到被人給扔出來,都是懵的。
反倒是程澄,在蔣顧關上門之後,眨了眨眼睛,平淡無波的問:“怎麼了?忽然跑過來,有急事嗎?”
蔣顧五根手指攥成了拳頭,有什麼情緒仿佛在胸腔裡麵火山熔岩一樣醞釀的翻騰不開。
“你們醫院死了人。”
程澄不以為意的坐下,眼神若古井,看不出情緒來:“醫院這種地方,每一天都在死人。”
“我以為死的是你……”蔣顧喘著粗氣,盯著她。
因為聽說醫院死了人,是個跳樓自殺的醫生。
所以他球賽打到一半,就從球場上趕了過來。
整個人都快要被汗濕了。
“不是我。”
程澄回答他。
蔣顧走過來,雙手按住了她的桌麵,俯身看著她:“不是你很好,我被嚇到了。”
“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跳樓?”程澄笑了一下,“不要這麼咒我。”
蔣顧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認為是她,但是,他從第一次看見程澄開始,就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
身上總帶著一種很奇怪的氣息。
明明是很平靜的,但是卻總讓人覺得也很死氣沉沉。
“我有話跟你說。”
蔣顧仿佛是憋不住了。
程澄看著他俊美的臉,笑著雙手合十,問:“你要說什麼?”
“雖然不知道那個富二代是誰,但我的錢,不比他少。”
程澄若有所思。
蔣顧接著說:“你跟我吧。”
程澄望著他的眼睛,半晌沒有說話。
蔣顧盯著她,眼神裡有明顯的緊張跟激動,很像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在表白。
而實際上,他確實年紀也不大。
程澄笑了一下,背往後一靠,搖頭:“不行。”
她貝齒潔白,吐字清晰,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行。
一下子就拒絕了蔣顧。
蔣顧生平第一次表白被拒絕,還是被一個比自己大的,被人家分手了的女人拒絕。
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程澄的診室。
看著自己汗濕的運動服,他在大太陽底下眯起眼睛,眼神陰冷的摸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喂……”
幾分鐘後。
程澄的手機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起來。
那邊傳來一個驕縱的女聲:“程澄是嗎?”
“哪位?”
程澄問。
女人笑道:“我們在琛哥的私立醫院見過的。”
程澄知道了她是誰。
“不過,我看我還是得自我介紹一下比較好,”她驕傲的就像是開屏的孔雀,急切的炫耀著自己的羽毛,“我是琛哥的女朋友白稚。”
程澄沉默。
白稚在那邊又道:“琛哥讓我通知你,他跟你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