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就像是一個終結的時間,她得趕在這個時間之前,把落下的事情都安排好。
不能拖了。
這邊聯係好了威廉。
另一邊,向晚也給了她回複:“我已經跟明珠聯係過了,她應該很快會聯係你,隻是,你找她做什麼呢?”
“我聽說,葉家的生意遍布全世界,西科斯跟葉家有合作吧?”
“是,我聽明珠說過,她跟西科斯的洛杉磯分部總裁秘書安娜·戴琳斯是同學,跟分部總裁威廉·詹姆斯的關係也很好。”
程澄點頭:“我想跟她打聽些事情。”
向晚還想再問。
那邊卻傳來了喊她的聲音:“向小姐,吃藥了。”
程澄適時的打算結束這通電話,那邊也接著有元翔的聲音不高興的響起:“又不肯吃藥?胎氣不穩還不聽話,給我把兒子作掉了,我就要你好看。”
程澄聽著向晚掛斷了電話,心想,向晚懷孕,元翔不會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他們的婚事迫在眉睫。
這一天,程澄破天荒的出門去慈善基金會走了一趟,美其名曰在家裡悶了,想要做一天打工人。
趙其琛沒說什麼,隻是傍晚讓喬星過來接她回家。
喬星來了之後,就告訴她:“趙總今天去元家了,所以不能親自來接你。”
“怎麼?”程澄知道,元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趙其琛,不然不會把他喊過去。
果然,喬星說了:“聽說是元大少爺要娶一個女人,元家人都不同意,所以讓趙總過去勸勸。”
程澄覺得有些好笑。
元翔要娶向晚,元家人不願意讓向晚進門,找誰勸元翔都比找趙其琛去勸要靠譜。
因為趙其琛本身就是一個反麵教材。
把他喊去了,不是勸元翔不娶,而是勸元翔非娶不行。
她扶了扶腦袋。
喬星注意到了:“程小姐,您是不舒服嗎?”
“我今天下午開始就身體有些不舒服,起初是肚子,後麵引得頭也疼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喬星一聽她說,就緊張起來了。
趙其琛那邊可是格外關注她的身體狀況的,現下她不舒服,喬星更不敢大意,立刻就說:“我送您去醫院吧?”
程澄沒有推辭,點點頭:“麻煩你了。”
“應該的。”
葛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也沒吱聲。
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葛青就像是一個透明人,沒什麼存在感,也不會發表意見,保鏢工作做的很稱職。
最起碼,讓程澄覺得還算是自由。
沒有那種被人監視禁錮的不適感。
程澄在去醫院的路上,從口袋裡麵掏出手機,給張保寧那邊發了一條短信息。
讓張保寧幫她演一出金蟬脫殼。
到了醫院,張保寧已經在等著了。
見到喬星,故意把情況說的嚴重了一些:“程澄這情況怎麼不早點送來?”
喬星也是欲哭無淚:“都怪我粗心,沒有早點發現程小姐不舒服。”
自責完了,又趕緊問:“程小姐很嚴重嗎?需要住院嗎?我把小趙總叫來吧。”
說著就要給趙其琛打電話。
程澄趕緊伸手攔住了,有氣無力的阻止:“彆告訴他了,既然他是去了元家,就是有要緊的事,彆打擾他。”
喬星看她態度堅持。
遲疑著沒有把電話打出去。
張保寧也抓住時機安撫喬星那顆提起來的心:“不需要住院,我給她做些檢查,你在這等著吧。”
說完,領著程澄進治療室。
葛青身為程澄的保鏢,也沒有鬆懈,想要跟進去。
程澄回頭:“你在外麵等著我吧,檢查的是婦科的病,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