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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其琛帶著人找到江淮跟蔣顧的時候,江淮已經被燒的渾身發熱,徹底暈了過去。
蔣顧的情況也很不好。
他的傷口發生了感染,需要立刻送去醫院就醫。
一.夜跟一整個上午的時間,讓他們在山中受儘了折磨跟驚嚇。
尤其江淮,這一昏迷,就是兩天的時間。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年二十六。
醫院裡病症輕的病人都著急回家過年,所以紛紛辦理出院。
熱鬨的醫院,一時之間竟然有了幾分不常見的冷清。
程澄已經回到醫院上班。
她跟以前一樣,在骨外科任職。
蔣顧再一次成為她接手的病人。
比起江淮,蔣顧的情況也不樂觀。
傷口麵積感染,所幸.感染的麵積不大,不至於截肢。
隻是,要在床上躺半個月了。
趙其玉在兒子的病床邊一直守著,難的看見程澄沒有發作。
在蔣顧醒來之後,堅決要求給兒子轉院。
被蔣顧給拒絕了:“程澄在這裡是因為她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我是她的病人,她照顧我是她的本職工作,您為什麼因為私人感情,而影響醫生跟病患的關係?”
趙其玉知道,不管怎麼說,兒子的心裡麵都是向著程澄,有些有氣沒處發。
蔣顧問母親:“那些人找到了嗎?”
趙其玉知道兒子問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無非也就是許久跟那幾個膽大包天想要利用江淮進行勒索的綁匪。
趙其玉因為這幾個人害了他的兒子,自然沒有手下留情。
當地警方把他們抓起來之前,趙其玉就已經找人把這幾個人困住修理了一頓。
尤其是許久,雙.腿都廢了,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他撞了自己的兒子,蔣家就要讓他用兩條腿來贖罪。
“放心吧,那些人我都幫你‘警告’過了。”
其實說的還是保守了。
除了許久,其他幾個綁匪也隻比許久更重不輕。
而且,應該是沒有機會從監獄裡麵活著出來了。
倒不是監獄裡麵有什麼貓膩,而是那幾個人在入獄之前就被修理了一頓,身體遭不住,早些年還得罪了一些人。
現在都去到一個監獄裡麵,怎麼能撈到好處?
“江淮她……”
蔣顧又問江淮的情況。
趙其玉忍不住罵:“倒黴催的,她跟她的表姐一樣都是晦氣人,隻要是沾上,就要倒黴!”
說完之後,還叮囑兒子:“你要記住,以後少跟這個女的打交道,懂嗎?”
蔣顧淡淡應聲。
心裡麵還是想著江淮的傷情。
江淮其實傷的不重,就是那天晚上太冷了,又受了驚嚇,傷心憤怒驚恐之下,讓高燒如同猛虎一樣撲了上來,把她的身體給折騰壞了。
程澄在她入院之後,一直密切關注著她的情況。
她因為車禍傷了身體,用了好藥,但是退燒也廢了一番功夫。
好在現在已經情況都穩定了下來。
就是許久對她的加害,讓她造成了很嚴重的心裡陰影跟心結。
她本來以為許久會是一個熱心的好人。
沒想到,這個跟她無仇無怨打的人,想著的居然也是怎麼害她,怎麼利用她。
這讓她有些對這個世界迷茫了起來。
也很懷疑,自己在未來是不是還能遇到一個真心願意對自己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