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離開元翔,已經過了有快十天了。
元翔現在生活的怎麼樣呢?
元翔現在生活的如何,她並無法得知。
隻是,夫妻一場,想到當初離開時候的感覺,她還是稍微有些傷感。
如果元翔不是那樣的人就好了。
如果表麵凶狠,內裡他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就好了。
但是那樣的人,也不會給江城醫院投資,讓江城醫院進行研究了吧。
她迅速的將元翔所在的那張照片給挪開。
然後繼續翻開下麵的資料。
再不去想元翔了。
…………
在國內的元翔在失去了向晚之後,變成孤家寡人。
元家對於向晚帶著女兒不辭而彆,十分憤怒。
多次質問元翔,問她向晚去了哪兒。
元老爺子給元翔施壓,元翔就去自己的嶽父嶽母那裡尋找向晚的線索。
但是,每次去的時候,彆說是向對方尋找線索。
還沒等他張嘴,嶽父嶽母一樣開始哭著向他索要自己的女兒。
尤其是向晚的母親,一哭起來,隻把元翔哭的腦子嗡嗡的。
元翔沒有辦法,隻能離開。
他前腳離開,後腳向晚就去了自己的老姐妹家,然後打了一通越洋電話出去。
向晚在那邊讓女兒喊了‘姥姥’之後,就問:“媽,您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
向媽媽有些無奈:“還不是因為那個元翔,自從你走了之後,他隔三差五就要來找我們,總以為你是藏在娘家了呢。”
一說元翔這樣,向晚略略有些擔憂:“他沒有為難你們吧?”
“他不敢,”向媽媽道,“每次他一過來,還沒有張口跟我打探你的行蹤,我就已經開始跟她哭訴起來,這兩天演戲演的特彆真,我眼睛都哭腫了。”
向晚哭笑不得的叮囑母親要注意身體。
向晚媽媽卻很開放,道:“既然你已經決定離開她,那就在外麵好好的生活,我跟你爸有錢有時間,日子過的挺好,你不用擔心我跟你爸的日子。”
“嗯。”向晚雖然嘴上這樣應著,但是心裡麵卻還是想念父母的。
向媽媽跟女兒聊了一會兒,向媽媽聽出她有些悶悶不樂。
於是問:“你是不是想元翔啊?”
向晚立刻否認:“沒有,不是,我想他做什麼。”
向媽媽的心思細膩,也能理解女兒的心情一樣,開口:“你們好歹是夫妻一場,你對她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隻不過,你當初離開了,現在……”
“我不會回去的。”向晚見母親稍稍有些勸自己的意思,立刻表態:“我跟他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跟元翔是原則性的問題。
元翔投資支持江城醫院的研究。
而她堅決不會讓自己的丈夫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知道她規勸不了元翔,但是她可以離開元翔。
“你究竟是為什麼跟他鬨了這樣大的矛盾啊?”
向媽媽對於女兒離開元翔的原因知道的並不夠細致,所以又問向晚。
向晚聽見母親問,就抿了抿唇,敷衍:“您彆問了,總之就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向晚媽媽見女兒實在是不想說,也不好繼續問下去。
隻好跟孫女兒在電話裡麵說了會兒話,就掛斷了這通電話。
向晚那邊收線後,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自己已經離開元翔。
元翔也失去了妻子跟孩子,那麼接下來,他會怎麼生活?
重新娶一個妻子,生一個孩子?
想到這些,向晚就覺得微微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