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被蔣顧拉上了樓。
出租房的房門被蔣顧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了。
江淮震驚。
明明鑰匙還在她的包裡,為什麼蔣顧會有鑰匙。
她被蔣顧一把推到出租屋裡。
雨傘都沒有收,就扔到了門外。
而房門也被蔣顧一把推上。
他仿佛是情緒已經忍耐到了極點,瞬間就在關門的一刻,泄洪一樣爆發了出來。
江淮被他一把抱起,按在門板上接吻。
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胸膛,扭頭想要躲避逃離。
均被蔣顧給抓住手壓製住了。
蔣顧把她的手抓住按在頭頂,急切的想要驗證什麼一樣,去汲取她的氣息。
江淮被吻的喘不過氣,身體也一絲縫隙不留的被蔣顧牢牢的按壓緊貼住。
難解難分之間,蔣顧喘著氣問她:“又有人追你?”
江淮扭頭躲避他的吻。
江淮用身體撐住她,手卻抬起來,捏住她的臉頰,逼她看著自己。
江淮的臉被掰過來,毫無防備的對上蔣顧獸一樣充滿了掠奪的,危險又野蠻的眼神。
他仿佛是領地被侵犯了的野獸,已經骨血沸騰,暴怒的想要撕碎入侵者。
且重重懲罰她。
江淮被嚇到了,張了張嘴。
然而,卻說不出話來。
蔣顧看著她的神情,想要把她吃下去。
外麵風雨瀟瀟。
風帶著濕氣從房間的窗戶裡吹進來。
床上的白色蚊帳沒有拆。
蔣顧看著她,深黑的眼瞳要把她吸進去一樣。
江淮咬了咬下唇。
這一下,仿佛導火索一樣,引爆了蔣顧內心的岩溶炸彈。
一瞬間,蔣顧再也無法自控,將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啊……”
江淮想要呼救,拒絕。
蔣顧卻牢牢壓在她的身上,低頭用牙齒扯開了她的襯衫扣子。
扣子崩落在地。
然後是一件一件被扔到地上的衣服。
江淮發不出呼救聲。
推拒的力道又比不過蔣顧。
隻能在蔣顧的壓製下,漸漸失去反抗的力量。
蔣顧蠻橫,強勢,懲罰一樣,隨心所欲的對她橫衝直撞。
江淮哭的嗓子沙啞,再也叫不出來,這場情事還沒有結束。
蔣顧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問她:“你什麼時候跟他認識的?”
“是我剛走,你們兩個就勾搭在一起了嗎?”
“不肯接受我,卻想要接受他?”
“為什麼?”
“我對你不好嗎?”
“江淮?親我一下。”
“親我一下就饒了你。”
“彆哭,我不想讓你哭的,以後都不讓你哭了,好嗎?”
他去吻她的眼淚。
江淮在他結實有力血氣方剛的背上留下指甲抓撓的痕跡。
而蔣顧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這一.夜折騰的夠嗆。
天氣也陰沉的厲害。
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天還陰的厲害。
同事打電話來問江淮為什麼還沒有去上班。
蔣顧看著對方打來的電話,又看著江淮累暈過去,還沉睡不醒的麵容,將電話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