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把孩子的病治好,根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要想把孩子的病治好,還需要很多努力要做。”
邵思思看向張振宇,問:“你是指的什麼樣的努力?”
張振宇開口說:“比如,將孩子送去波士頓進行治療。”
這話一說出口,邵思思的臉色都變了。
她馬上就抬起手,捂住了張振宇的嘴巴,並且轉頭往旁邊看了看。
生怕被彆人看見聽見張振宇所說的這話。
邵思思見旁邊沒有人經過,這才慢慢的鬆開了捂著張振宇嘴巴的手,並且責怪:“這是什麼樣的話,你居然也敢亂說?真是不想要命了!”
張振宇如實開口:“我說的是實話,現在想要讓孩子得救,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孩子送去波士頓研究所進行治療。”
邵思思心有疑慮的開口:“就算是把孩子送去了波士頓研究所進行治療,也不能改變什麼,波士頓研究所跟綠洲研究所一樣,都沒有研究出控製YS細菌擴散感染的藥物。”
要想救下被細菌感染的孩子,就必須有有效的藥物對細菌進行控製跟治療。
然而,波士頓研究所也沒有這樣的藥物。
所以,讓孩子去波士頓研究所走這一趟,也不過是臨死前的疲勞奔波罷了。
“與其讓太太在疲憊的奔波之後失望傷心,還不如就現在,讓太太傷心過去算了。”
邵思思看向病房內的程澄,眼神裡麵都是對她的同情。
而張振宇顯然並不是這樣想的。
她看著程澄,開口:“我想要跟學姐單獨說句話,請問可以嗎?”
邵思思本來是不想讓張振宇跟程澄單獨說話的,但是看張振宇的態度十分堅持。
若是不允許的話,恐怕她會一直這樣要求。
所以,想了想,最後還是允許了。
隻是提醒他:“你要快一點,不能在裡麵待太久。”
張振宇點點頭。
邵思思將房門打開,張振宇走進去。
程澄本來在抱著孩子,聽見門口的聲音,立刻就轉頭看了過來。
看見是張振宇之後,程澄把懷裡麵的孩子抱得緊了一些。
孩子好像是睡著了,沒有一點動靜。
張振宇想要去看看孩子的臉色,但是程澄卻將孩子保護的非常好,根本不讓孩子的身體露出來一點。
張振宇好心的提醒程澄:“這樣會不會憋到孩子?”
程澄聽到之後回答:“不會,孩子現在很冷,我要抱著她,讓她穿的暖一點,不能讓她著涼。”
程澄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溫柔的垂落在懷裡的繈褓之上,眼睛神情十分的溫柔眷戀。
好像下一刻就要與孩子分離,心中十分的不舍一樣。
張振宇看到她這樣的神情,不禁有些難過。
也被感染了母親的情緒一樣,開口安慰:“學姐不要太傷心,孩子也不是一定沒有救。”
程澄本來的情緒還算是平靜。
忽然聽見張振宇說的這句話,立刻就抬起頭,朝著張振宇看了過去。
張振宇看見程澄看著她的目光,也開口說明情況:“我已經聽說了,隻要是孩子送去波士頓研究所,就有治愈的機會。”
程澄苦笑:“是嗎?”
“是!”
張振宇回答的肯定。
程澄從未在彆人的口中聽到過這件事的肯定回答。
現如今聽見了,看著張振宇的眼神也慢慢的變了:“你就這麼確定波士頓研究所可以救我的女兒?”
張振宇點頭:“我保證!”
有了張振宇的保證。
程澄把所有希望似乎都放在了這個希望上。
她目光落在張振宇的身上,輕柔的出聲:“我相信你。”
這樣的一句‘我相信你’也是孤注一擲的希望。
張振宇知道,這次來的目的已然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