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一衝,厚厚的粉底像是被泥漿衝刷過的馬路,坑坑窪窪。
我嫌棄的移開目光,辣眼睛,就這幅尊容,也不知道那個曹榮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搞蒙了,特彆是白應改和她的保鏢,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在老街居然有人比他白家更囂張。
我這杯酒,不僅僅是潑在了白應改的臉上,更是潑在了整個白家的臉上。
十七妹臉色緊張,甚至有些土色,她估計感覺要出大事了,這個小店,八成是保不住了。
段峰和黃明康倒是神色如常,自己人,了解我的性格。
白應改臉色從震驚懵逼轉為暴怒,張口就準備下令。
我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最好閉嘴,把話憋回去!”
暴怒中的白應改,居然被我這輕飄飄的兩句話鎮住了,真的乖乖的把嘴閉上。
我滿意的笑了笑。
“我叫徐江,你應該聽過,你老公和我有一麵之緣。”
白應改聽了我的名字,瞪大眼睛驚慌的後退兩步,她的眼睛浮現出一絲仇恨,那是因為知道我就是廢了他老公的罪魁禍首。
不過這絲仇恨很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忌憚與害怕。
徐江這兩個字,應該是如今老街所有大家族的噩夢。
我不以為意的放下酒杯,拿起一張紙擦了擦手,然後慢悠悠的對白應改說:“這家鋪子,以後我徐江罩了,回去告訴那個什麼魏公子,沒事彆老往這裡跑,否則的話,容易短命,這老板娘我兄弟看上了,能不能處是他們自己的事,不過,你這種拉皮條的,還有魏公子那種狗皮膏藥,我不希望你們打擾他們,明白了吧?”
白應改皺皺眉頭,臉色難看之極。
可能是覺得我太霸道了,連兄弟泡馬子這種事情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