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任聽後臉色如常,隻是平淡的笑了笑。
“魏家這些人,可能會給鮑家造成一點麻煩,但是成不了什麼大事,胳膊肘是拰不過大腿的,如今的佤邦,說到底還是鮑家的佤邦,他們搞的那些小把戲,要是把鮑家徹底惹怒了,隻會是自食其果,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他們要給鮑家找麻煩,我們正好可以趁機做自己的事。”
謝主任似乎看得很透徹,他對於鮑家的了解,似乎比魏家那些人了解的還要多。
在她看來,魏家這些人在鮑家麵前,就像是叛逆的小孩子,不聽話,惹父母生氣,最終是會被打屁股的。
而我一開始還覺得魏家和寬心的計劃有可能成功,要不是後麵遇到了這些事,我現在估計還和魏軍他們一起鼓搗明天上街遊行的事情。
不過這裡麵還有些事情我覺得不對勁。
比如說這裡的僧人地位非常高,和尚說話,在群眾裡麵有很高的說服力。
魏家這次借助寬心的影響力,難道真的對於鮑家一點威脅都沒有?
我好奇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謝主任淡淡一笑,問我:“寬心為什麼會和魏家合作?”
我想了想,說道:“據說寬心當初剛到佤邦的時候,收到貨魏軍他老子的幫助,欠了魏家一個很大的人情。”
謝主任聽完之後又是一陣輕笑,“人情再大,在佤邦這種弱肉強食的地方,又能值幾個錢?”
我愣了愣,謝主任似乎話裡有話。
這次沒等我問,她就繼續說道:“佤邦這裡大大小小上千坐寺廟,數萬僧人,估計有九成都是吃著鮑家的香火,要說是人情,對於這些和尚來說,還有比養活整個宗教的鮑家更大的人情嗎?”
我心頭一驚,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一時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