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再三,最後我還是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兩人都很有默契,沒有說任何一句曖昧的話語,互相問了一下近況,彼此客氣的送上了祝福,就像普通的朋友那樣閒話家常,不深不淺,恰到好處。
雖然彼此都很明白,各自都有一些想說的卻沒能說得出口的話,但是這樣正好,並不是所有的話要說出口才完滿,有些話留在心裡反而更加珍貴,兩個人的故事,要有足夠的留白才有意思。
時間會治愈所有的一切,不能治愈的,至少也能讓人遺忘。
畢竟沒有任何一種記憶是可以永垂不朽的,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非要糾纏另一個人一輩子,慢慢的就淡忘了,不知不覺就釋懷了。
我和趙林回國之後在南滇待了差不多半個月。
本來我是第一時間想讓謝主任安排我們哥倆去澳門的,我們的家人全都在那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們團聚。
但是由於有一些事情需要有關部門仔細的審核,所以沒辦法,隻能是配合相關部門的工作。
這半個月裡我在一個特殊部門裡麵,天天給裡麵的人講故事,收獲了一大批粉絲,每天我一到審訊室,那裡就早早的備好了瓜子和茶水。
這段時間經曆的有些事情,連從事多年情報工作的老同誌都覺得匪夷所思。
但是事無巨細,我都一一交代了。
半個月的審訊期過後,確認了我和趙林沒有問題,我們才終於可以離開。
但是由於我弄死了那兩個軍事專家,我的名字依然掛在國際上各大通緝榜單,為了安全也為了方便,謝主任幫我改了名字。
我以前叫徐江,後來改名為徐帆,重新啟航。
也是半個月後,我回國以後才第一次與蘇彤見麵,在這之前,我和趙林不能私下和任何人接觸。
蘇彤清瘦了許多,不過眼睛大大的,依舊明豔動人。
許久以來的思念如同江河決堤,我們忘乎所以的深情擁抱。
“和我一起去澳門,謝主任那邊我和她說,讓她幫你辦理離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