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一個年紀,該流淚的時候都不用刻意掩飾,如果連哭都不可以,那麼還能用什麼來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
父母不停的輕撫我的後背,嘴裡反複的念叨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邊的趙林也早就和他的老婆孩子團聚在一起,這小子沒心沒肺,一見麵就把他女兒給逗弄哭了,她老婆在一邊揪著他的耳朵數落他,畫麵出奇的溫馨甜蜜。
回到可心家的酒店,我終於第一次和可心的父親見麵。
一個麵目和藹的老人,身體不大好,不停咳嗽。
對於以往的事情,我們很有默契的隻字不提,大家坐在一起,隻是簡單的閒話家常,從前和未來都被暫時擱置。
一周之後,在可心老爸的安排之下,我帶著可心、張靜、華姐還有蘇彤秘密去了一趟利比亞,目的是為了我們幾個人的關係弄一張合法的證明。
回國之後我就一直定居澳門,我的父母也和我們生活在一起。
趙林和我合夥開了一家餐廳,用我們倆做木材生意賺的錢,名字又土又接地氣,叫滇西一家人。
餐廳經營南滇菜係,主打一個重口味,麻辣香鮮,可惜這邊很多人都不好這一口,所以生意其實一直不是很好,但我們也不打算靠這個過日子,主要是假裝讓自己看起來有點事情做,這樣會讓我覺得日子過得比較踏實。
可心的老爸每過一段時間會讓人往可心的賬戶打一筆錢,雖然沒有明說,但我知道是華南商會那邊的股份。
當初他和我提過,要讓我占股百分之十,我一口回絕了,之後就是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我不過問。
我努力讓自己擁有新的生活,緬北的那一段經曆,該忘記的就忘記,雖然是一生僅此一次的經曆,但許多過程並不是那麼美好,沒有反複回憶的必要。
不久之後華姐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作為女兒奴的趙林對我好一頓嘲諷,讓我抓緊賺錢,說養兒子可不容易,闖禍賠錢和娶媳婦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為此我自閉了許久,逮住機會就拉著可心她們努力耕耘,我可是憋足了一口氣,勢必要讓她們給我生幾個女兒。
(感謝閱讀,有緣再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