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電話那頭,那人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何婉婉皺起了眉,“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做事沒有做乾淨?”
“何小姐,你彆急,我這就去看看,你放心,我馬上處理。”那人說完這話,掛斷了電話。
虞思楠和霍銘揚來到了住院大樓下,二人找了家咖啡吧坐了下來。
“銘揚,你確定,真有人會回去找輸液袋?”虞思楠望向霍銘揚。
“剛才,晨星和何婉婉並沒有太激烈地阻止我們的屍檢提議,說明他們對開棺驗屍並不十分懼怕。”霍銘揚望向虞思楠。
“然後呢?”虞思楠又問。
“然後,我猜,你雖然醫術高明,可是屍檢,你並不在行吧?”霍銘揚好笑地望著她。
虞思楠撅了撅嘴,“這個也被你看出來了,我不顧是想打心理戰罷了,你難道不覺得晨星和何婉婉很可疑嗎?”
“所以,我不是給你補台了嗎?放心,就算凶手沒有往輸液袋裡加過東西,他也一定碰過輸液袋,否則,你以為晨星他們沒有去過醫案室,怎會這麼清楚白祖光虛不受補?凶手一定把白祖光今天的針水給記下來了。”霍銘揚伸手,輕輕撫了撫虞思楠柔順的發。
虞思楠深吸了口氣,口中發出“嘖嘖”兩聲。
“想不到,夜帝這麼厲害,這都能想到,看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事能難得住夜帝你了?”虞思楠打趣一句。
“差不多吧!”霍銘揚眼含深意地望著她。
虞思楠被他盯得有些臉蛋發燙,垂下了頭,片刻後,她問出一句:“你說,白祖光的事和那兩個黑客的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霍銘揚一副沉思狀,片刻後,他握住虞思楠的手。
“很有可能,這兩件事是一夥人做的。”他分析道。
“可是,調查一諾思思身世的人為什麼突然對白氏下了手?”虞思楠又問。
“也許,是白氏知道些什麼,或是......”
霍銘揚話音未落,咖啡吧外,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走進了住院部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