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揚輕輕一揚唇角,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耳朵上的耳釘呢?”他問。
“耳,耳釘!”男醫生皺了皺眉,他伸手摸了摸,這才發現,自己的鑽石耳釘居然不見了,而也是在這會兒,他才感覺到,耳垂有些隱隱作痛。
“知道疼了,剛才忙著翻找白祖光用剩的針水和醫療廢物,沒察覺到吧?”霍銘揚淡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乾什麼?”那醫生惱羞成怒,吼出一句。
“噓!小聲點,把人都招來了,吃虧的,可隻會是你!”霍銘揚搖了搖頭。
聽到霍銘揚這話,那醫生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你,你彆威脅我,我,我告訴你,我可是......”
“知道,成氏研究院的嘛,不過,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所做的這一切是成昆鵬授意的吧?”霍銘揚冷笑。
聽到霍銘揚這話,那醫生撥浪鼓般搖了搖頭,“不,不關成教授的事,你,你不要......”
“走吧,跟我談談!”霍銘揚朝他使了個眼色。
醫生長歎了口氣,無奈地跟著霍銘揚走出了地下停車場。
第一醫院醫學解剖室,虞思楠戴上長筒乳膠手套,拿著解剖刀,和第一醫院醫學鑒定中心的解剖醫生一起走上了解剖台。
她朝白祖光望去一眼,但見他靜靜地躺在解剖台上,蒼老的臉龐一片蠟黃。
“哎!”思楠輕歎了口氣。
解剖醫生扭頭,看向虞思楠,“你要是害怕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不用,不過是醫生該做的事沒什麼可怕的,隻是覺得人生無常,轉眼一切就都結束了。”虞思楠苦笑。
“是啊,誰能想到如白董事長這麼成功的商人居然也會躺在這裡,接受屍檢。”解剖醫生搖了搖頭,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