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魁當即臉色一沉,抬手便往蘇曉茹的衣服領口上扒。
蘇曉茹做前台這麼些年,自然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像眼前這麼地痞無賴的人,還是頭次見。
蘇曉茹當即甩手要掙脫開容天魁的控製。
這一次容天魁是早有準備,一個眼神示意,他帶來的打手,便眼疾手快的控住住了蘇曉茹的左膀右臂。
其他幾個前台,紛紛上前,試圖幫忙,可還沒有靠近半寸,另外一個打手,揮舞著他手裡的電棍,以淩厲之勢,讓她們無法靠近半分。
被另外打手死死禁錮的蘇曉茹掙紮不得。
容天魁薄唇上揚,有如瞧待宰羊羔一般,目色中戲虐肆意,涼薄的大掌覆蓋住,蘇曉茹的脖梗.......
“你想......乾什麼?”被扼喉的蘇曉茹說話時,喉結艱難的蠕動。
這使得容天魁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感,他薄唇邪魅,另外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抬起,挑開蘇曉茹製服的第一個扣子。
蘇曉茹眸子瞪的滾圓,毫不留情的罵道,“呸,你個臭流氓。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調戲之事,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
蘇曉茹又是噴了容天魁一臉。
這一次容天魁不怒反笑,隻是這陰惻惻的笑意,有如地溝裡的毒蛇,有冷又毒。
下一瞬,容天魁伸手解第二個扣子,蘇曉茹裡頭穿著的黑色罩衣已是若隱若現。
“你怎麼不噴了,嗯?”頓了頓滿臉陰鬱的容天魁繼續調戲道,“沒事,你想噴就噴,想呸就呸。要不是你噴我,我還想不到脫你衣服來擦這麼好的主意呢,嗬嗬嗬......”
原來。
眼前之人脫自己的衣服是為這個!
“你個變態!”
“哈哈哈!”容天魁仰天長嘯,“變態這個詞,我喜歡。”
製服總共四個扣,同天魁毫不費力,便解了開來,繼而用力一扯,蘇曉茹便隻剩黑色的罩衣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