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這般的質問我?你跟容明鉞隻不過是睡過幾天,雖說容明鉞打算娶你,可奈何你命不好,克夫克子,這不,婚禮沒有舉行完畢,便先後送走了兒子和未婚夫。”
容天魁這話,有如錐子,一旁的梁蕭羽揚起手,想直接扇向這個不會說人話的東西。
梁蕭羽都是如此的反應。又何談莫晚夕這個當事人。
這些話是往莫晚夕心尖直錐,可這一次,她卻忍住心中暗湧的情緒,繼而一字一句,清晰冷靜的道,“容天魁,你還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
莫晚夕這種氣勢,讓梁蕭羽蟄伏,更是讓容天魁那種懼怕之意,更加的濃烈。
這個女人,他之前也多有接觸......然而之前看她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然而眼前,她哪裡還有半分柔弱的樣子,這種果敢以及冷決的樣子,越看越像是容明鉞給附身了。
可眼前分明還是那個棄婦莫晚夕!
容明鉞已死,憑她一個女人能掀出什麼浪來!!!
容天魁不自覺的撇了撇嘴,這才穩住心神,繼續梗著脖子叫囂道,“也就是說,那個克死的容明鉞,隻是你的未婚夫,法律上你們還構不成夫妻,你便不是集團公司的法定繼承人。相反,我跟明鉞,我們是兄弟,繼承關係是合理合法的。”
容天魁此時的這聲‘明鉞’,是喊的要多親熱就又多親熱。
可落在莫晚夕的耳廓裡卻覺得萬分的刺耳,這個齷齪的男人提‘明鉞’的名字,是一種褻瀆。
如果說剛剛容天魁還有幾分心虛,可這會兒當他將這一層關係再為捋順之後,心裡的底氣便足了起來。
“所以說莫晚夕,你要是識相,現在趕緊的給我滾,我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跟你有任何計較。否則,夥同你一起鬨事的這些人,我將不客氣,統統全部開除。”
“容天魁,該滾的是你。”說罷莫晚夕將公司的公章以及財務章拿出。
一個公司的公章與財務章相當於公司的命門,掌握了這兩者,就是公司的實際掌權人,這是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