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桑錦的語氣裡,冰冷異常,“我的母親,早在我七歲那年就已經死了,如今哪裡來的母親?”
“你個孽障,你對我這個父親也是如此的語氣,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父親嗎?”桑普天怒的絡腮胡子,都在隨之料峭。
桑普嘴角狠呲,“父親?若你真拿我當女兒?你又何能隻聽信他們一麵之詞。”
“我那個好大姐,是否真的因毒受了重傷,這些你都了解清楚了?就在這裡指責我?”
說實在。
桑普天還真沒有去了解。
可有管家桑從順,還有達拉利麗,先後都跟他彙報了這事,難道還會有假不成,“根本不用問,你平時詭計多端,而你姐姐跟你恰恰相反,是極其溫柔賢淑,這事不會有假。”
“嗬嗬。”桑錦不覺冷笑出了聲。
這聲笑更是激怒了桑普天,“你個孽障,你冷笑什麼,你現在是連我,連你母親都完全不放在眼裡,要是不加以教訓,還反了天了,來人,給我拖下去,族法伺候。”
桑普天話落。
立刻有下人從門外湧了進來,將桑錦給團團的圍住。
下人們要抓住桑錦行刑。
隻是還未碰到她,就聽見一聲慘叫。
出手的不是彆人,而正是因解藥而清醒過來的容明鉞。
剛蘇醒過來的容明鉞,雖難掩倦容,可出手卻乾脆利落,最靠近桑錦的那人,直接是被他扳斷了手腕,一腳踹飛了出去。
他深目凝向桑錦,暗啞著聲音道,“晚夕,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