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錦冷冷的反問道,“剛剛是誰說我毒傷了我大姐的,嗯?”
桑普天與達拉利麗麵上皆是一怔。
他們做長輩的都已經不打算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桑錦卻抓著不放,她到底想乾什麼?
就在桑普天與達拉利麗麵麵相覷之時。
桑錦再次開口道,“我桑錦可不想白得一個荼毒自己長姐的惡名,我製造的毒,我最清楚,絕對不會傷人,怎麼我長姐,就臥榻不起了?”
“你想怎麼樣?”因著容明鉞在,桑普天的語氣裡雖有不愉,但也隻能是忍著。
“我想父親還我一個清白。”頓了頓桑錦繼續道,“這位容大哥的製毒之術在我之上,且他的醫術了得,長姐到底中毒與否,中毒多深,請容大哥去診斷一下就清楚了。”
容大哥?
之前晚夕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嗎?
容明鉞努力想分辨過去的所有,可是腦子裡還是嗡嗡盲音一片,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甚至連剛剛桑子納所說的關於他的介紹,他都陌生異常。
故而此刻桑錦所言,他是個製毒高手的事情,他更是一點的都想不起來。
他眸色疑惑的,看著桑錦。
桑錦衝其眨眨眼,容明鉞瞬間明白了桑錦的意思。
“我們家桑琪的傷情,怎麼能勞煩容總這麼大的人物呢?”達拉利麗訕笑的說道。
桑琪中毒的事情,本就是裝出來的,這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若真的像桑錦這個賤丫頭說的那樣,製毒水平還在她之上,他這過去一瞧,非露餡不可。
“不煩。”雖過去的所有事情,容明鉞都想不起來了。
但他說話,喜簡不喜煩的性格,還是跟之前一樣,一點沒有改變。
容明鉞說完,冷冷的凜著桑普天,那如劍一樣冰寒的目色裡,帶著不可動搖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