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有這事?”柳熙側頭過來,“你說說我什麼時候提過。”
“大約十年之前,你跟我一起上山打獵,那天我們收入頗豐,在山上生火烤野兔的那次。”
“這個事情,我有印象,可我真的不記得,我跟你提過莫晚夕?”
莫晚夕是柳熙心中的一塊寶,他從不會輕易的跟他人提起。
“那次我們吃著兔肉,喝著酒,然後你酒喝多了......這你可記得。”
“這我都記得啊,我不勝酒力,三杯就倒。”
“你醉了之後,就對著茫茫山峰,一聲接一聲的喊著晚夕,晚夕,晚夕......”
“有......有這事?”
“怎麼沒有?晚夕這個名字,在連綿的山脈裡,跌宕起伏,讓我是振聾發聵。從此便記下了晚夕的名字。”
“我真是一點都記不得了。”
龍正睞一眼開車的柳熙,目色裡是一片惋惜之意,“我說柳兄,這三個小家夥,不過也才六七歲,你喜歡莫晚夕,可是十年前的事情,怎麼就被他們的爹地,捷足先登了呢?”
柳熙手緊了緊方向盤,“開車,開車......拒絕閒聊。”
“那好,那說正事,明天我去看守所裡,見晚夕。”
“你?”
“嗯。以律師的身份。”
柳熙凝了眉頭,“以你的身份,大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辦案,為何要偽裝身份?”
龍正的眸色一瞬不瞬,答的含糊,“海城的水及其複雜,看守所也並非看上去的那麼風平浪靜。”
柳熙沉聲直接點明了龍正的意圖,“你偽裝身份,是想掩人耳目不驚動看所守裡的眼線,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