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麵色大驚,“容,不可以。”
過去大衛跟容明鉞講話,大多都是商量的語氣,但是此刻卻是強勢的命令語氣。
容明鉞心係莫晚夕,大衛的話,變成了蒼白的背景,顯然他已是聽不進任何的話了。
他將左手胳膊的針管拔了之後,又伸手來拔身上的管子。
大衛滿目心疼,要知道,這是在做透析清創,半途而廢,會給原本不堪的腎臟,產生不可逆轉的影響......
看著麵前的容,這個架勢,大衛知道他最為在意的就是莫小姐,這個時候,恐怕無論他如何說明會產生怎樣嚴重的後果,容怕也是不會顧惜自己的。
大衛眸色急轉,計上心來,“容,你之前那麼辛苦的隱忍,便是不想讓莫小姐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這會兒去,難道是想功虧一簣嗎?”
聞言。
容明鉞的手頓住。
果然。
莫小姐到什麼時候,都是容先生的軟肋。
容明鉞麵色鐵青,他跌坐在治療床上,不顧拔出的針頭流著血,恨恨的將拳砸在床背上。
那種因疾病不能保護心愛之人,產生的無力與挫敗感,將他給生生給吞噬掉。
“容,相信以梁助理的實力,若真的是莫小姐,他一定會保莫小姐平安的。”
儘管如此,容明鉞還是不放心的將電話,打給了柳熙。
那端。
三小隻下學,發現守在門口接他們的是麗姨時,當即便追問媽咪的下落。
“你們媽咪說是去應聘工作了。”麗姨的麵色一片憂忡,剛剛等著接孩子時,就一直在打電話,這會兒答著話,依然是這樣。
“應聘工作?是什麼工作?”
“這個具體小姐沒有說,臨出門的時候,小姐跟我交代,時間肯定來得及,會來接你們放學,可是,到點了,打她電話卻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