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你若是能拿出證據來,我跟我夫人,當著那個什麼華什麼學校,全校師生的麵,將舉報信給吃下去,並給你道歉,但,若是你拿不出來證據來,對不起,請你跪在我院子裡三天三夜,以謝你們私闖民宅的無恥之罪!”
“好,世昌你說的好,我讚成你的說法。”
剛剛容世昌說出那一番話來,還有所擔憂,現下年雨眉的態度,無非是給容世昌吃了個定心丸,匿名舉報一事,她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的證據。
說罷。
年雨眉與容世昌對視一眼,夫妻二人胸有成竹的模樣,是篤定了,莫晚夕跟她這幾個小賤種,一定會三天三夜跪在院子裡,淒慘無比。
見莫晚夕遲遲不開口,容世昌臉上那抹興然更甚,“莫晚夕,沒有證據就彆逞強,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你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這突然被容明鉞甩了,心裡肯定不好受。想找人發泄,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沒有證據,亂誣陷的事情,咱可不能做!”
“怎麼說你也跟過容明鉞一陣子,我也算是當過你一陣子的長輩,你要是主動承認自己是在無理的發泄,我給你打個折,你們就在院子裡,跪上個一晚上,意思意思,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們不再追究了,嗯?”
勝券在握的年雨眉也隨之頤勢氣指道,“就是,莫晚夕,這也就是我們家世昌大方,要不然,就你跟你這幾個小賤貨胡鬨,哪個人家不得將你們扭送至警署,受更重的懲罰。”
容世昌與年雨眉一聲聲小賤種,就如一根根刺,紮在莫晚夕的心尖。
孩子是無辜的,惡毒的人,卻一次次將孩子推向言語謾罵風口中。
小淘的拳頭早已是咯吱咯吱的響,他才不管什麼條件不條件的,直覺就是想直接上去呼死他們。
就在這時,莫晚夕的餘光瞥見小冷與小暖從裡側門裡走了出來,衝她肯定點了點頭。
莫晚夕立即會意過來,攔住了小淘,“這是你們說的,隻要拿出證據,你們就當著全校師生的麵,給我們道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