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容世昌被莫晚夕這般扇耳光,他覺得顏麵儘失。
他當即抬起手臂,想回扇過去。
可麵前的女人,涼如冰刃的眸色,以及周身散發出的凜冽,將容世昌那穀欠落下的手,生生給威懾住,扼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
為掩飾心慌,容世昌手指從半空倏的指向莫晚夕,“莫......晚夕,你個賤貨,你憑什麼打我!”
莫晚夕的脊背挺的直直的,更給容世昌以逼仄的淩厲之感,“打你有一,身為老夫人的兒子,不為老夫人披麻戴孝不談,還在靈堂大聲喧嘩。”
“打你有二,身為明鉞的父親,不顧兒子公司的穩定,將容總因聽聞老夫人噩耗,著急上火上醫院掛點滴的事情,公布於眾,試圖引起公眾的恐慌,造成公司局勢的動蕩。”
莫晚夕四兩撥千斤,將容明鉞住院的事情,用這樣合情合理的理由,跟眾人交代過去。
“這樣的人,於子不孝,於父無德,卻是該打。”
“就是,我早年就聽說,此人早年,私德便有虧,他現在的妻子,是小三上位,結發妻子,也就是容總的生母,就是活生生被他氣死的。”
“難怪,這種德行的人,能做出在靈堂前喧嘩大笑,不恥的事情來。”
“......”
容世昌本想用輿論來壓製莫晚夕的,卻不曾想反被輿論給吞噬。
莫晚夕眸色一狠,“容世昌,容寶來,你們若是能好好的給老夫人吊唁,送老夫人一程,便留下來,事妥之後,我將老夫人名下的三個公司,轉給你們二人。”
“如若不然,我即刻讓人將你們趕走!而且我保證,今日無論你們使出任何手段,我都不可能將公司過簽給你們。”
“你.......”
“你.......”
容明鉞與容寶來麵上狠色儘顯,卻又被莫晚夕所懾,心中惦念著財產,他們隻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