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等薑紫鬱轉身走向那長了草的荒地,漫步來到帝冥爵的身邊,“帝總,我推你上樓休息。”
“不用。”帝冥爵手臂向後,阻撓下來,“推我過去。”
種花隻是借口,躲避才是薑紫鬱內心想法。
她豎耳觀測後方的動靜,遲遲等不到他離開。
“不是種花,怎麼不動?”帝冥爵坐在輪椅上一臉悠閒。
宅內的傭人都被喊來,過來的同時連帶著除草種花的工具。
“種花的快樂在於種植的過程。”薑紫鬱眼珠子一轉,環視著一側的傭人們,“都去忙吧,這裡不用你們幫忙。”
當家做主的是帝冥爵,除了他的吩咐,傭人們不敢輕易離開。
烏壓壓一幫人紋絲不動的佇立在麵前,薑紫鬱惆悵的捂著太陽穴,“算了,天色不早了,改日再種。”
不等大家回過神,她如同一陣風從人群中穿梭而過。
眾人還在朝著薑紫鬱離開的地方張望時,輪椅上的帝冥爵唇角上揚,一晃而過的邪魅。
伶牙俐齒?也不過如此!!
回到房間裡,薑紫鬱明白過來。
行,故意戲耍她!看她怎麼收拾他!
在沈林的推動下帝冥爵回到樓上。門從外推開的刹那,沈林猛的停下來。
帝冥爵嗅到空氣中的異樣氣氛,開口詢問,“怎麼了?”
“既然今晚回來的早,那紮針治療也提前吧。”薑紫鬱手持著又細又長的銀針,一臉壞笑的靠近著帝冥爵。
此時的她就如同惡毒的嬤嬤,帝冥爵則是弱小的阿哥。
沈林結巴的問道:“這針和平時怎麼不太一樣?”
“紮頭和紮臉的自然是不一樣的。”薑紫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