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如此地步,薑紫鬱想客氣的說句話也不合適了。
一旁的帝冥爵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我這輩子就一個妻子,那就是她。其餘人同樣也不要想了。”
話音剛落,帝建寒的手指到了他的鼻子上。
“建寒,你這是做什麼!”老太太嗬斥道。手中的拐杖掃向他的手臂。
頭上的傷都還沒好,再動手會讓本就關係單薄的父子情更加脆弱。
陸思思屁顛顛的上前拉開帝建寒,不開心的勸說道:“叔叔,真的不要再這樣說了。”
親兒子開不開心無所謂,麵前的陸思思不開心了可讓帝建寒著急了。
他連忙放低姿態,好聲好氣的勸說道:“彆哭,傻丫頭,我這不也是想為了你好。”
薑紫鬱看著他們的行為,有被無語到。她同情的看了眼帝冥爵,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臂,“我想走了。”
隻見她唇瓣抖動,聲音卻極小。
帝冥爵明白她的意思,先朝前移動充當領頭羊。
陸思思望著二人一前一後緊密跟隨的樣子,心中無比嫉妒。
回到房間裡,薑紫鬱如罪釋放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她脫下外套,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沒想到回家了比在醫院裡還要讓人煎熬!
“他說的那些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帝冥爵表示真誠的愛意。
晃動的腳停頓下來,躺在床上的薑紫鬱木納的看著頭頂的吊頂。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從古流傳至今。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薑紫鬱把話拋之腦後。
帝冥爵來到床邊,再次開口承諾,“我不會再讓他當年給你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