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了,我們該出去看看孩子了。”薑紫鬱掙脫開帝冥爵,低頭整理好儀容拉著帝冥爵一起走出房間。
樓下的三個孩子正圍繞著帝建寒,為了徹底打消帝冥爵的顧慮,帝建寒不得不先把戲做全,等待著帝冥爵放下警惕。
他趴在地上,跟個老馬一樣,被三個孩子來回騎。
“下一個該誰了?”
“我!”
小然客不客氣的抓著帝建寒的衣領,踩著旁邊的小矮凳利索的爬到背上俯身勾住他的脖子。
為了氣氛活躍起來,帝建寒嘴裡配著聲音,咯咯叫著,逗著三個孩子哈哈大笑起來。
薑紫鬱收回目光,扭頭不知道該以什麼語言來訴說麵前的場景。
“你覺得他是真心的嗎?”帝冥爵問道。
本該是父子,可帝冥爵越來越不了解他。既然發生了意外,又沒有失憶,為何不聯係家裡的人?還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何可以活下來,而他的母親卻當場去世了。
此刻的帝冥爵再麵對著帝建寒時,已經不是作為兒子,而是一個旁觀者。他想要借助這一身份,看透他的內心。
薑紫鬱搖搖頭,她看不出來。
帝建寒如此拉下麵子被幾個小孩子騎著,沒有身份的在地毯上爬著,孩子們也真的被他逗樂。
回頭看見帝冥爵擰成一股兒的眉毛,薑紫鬱情不自禁的拿手在上麵撫摸著,“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他能夠陪伴三個孩子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女人和男人就是兩個物體,男人是理智的,而女人是感性的。就像麵對突然出現的三個孫子輩的孩子,任誰可能都需要緩和一下。
地毯上的帝建寒轉了一圈,抬頭時看到不遠處的帝冥爵。他反手托著小然想抱著他下來,誰料腿沒有站穩,身體啪的一聲,和地麵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小然還未來得及下來,人跟著栽倒。三四十斤的重量壓在帝建寒的後背上,比摔倒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