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媽媽,你能不能看在我辛苦一晚上的份上,就你還在我耳邊念叨教育我了?”葉臣瀚揉著耳朵。
沈梅秀的這張嘴就跟唐僧念咒似的,比葉乾之的雞毛撣子還讓人難受。
“油嘴滑舌,你一會兒見著你爸彆再頂撞他,好好道歉。”
“好好,知道了!”
避免被葉乾之發現,沈梅秀也不敢多待,叮囑後便離開祠堂。
葉乾之罰葉臣瀚跪祠堂的事情很快便被葉老太太知道了,她拄著拐杖,不樂意的找上葉乾之。
“臭小子之所以能忤逆我,都是你們平日裡慣的。”葉乾之不等葉老太太詢問,先說著他的不滿。
四個孩子,就屬葉臣瀚最難管教。
葉老太太不怒反而笑了笑,“慣?你不覺得是遺傳你的脾氣?”
葉乾之皺著眉頭,不願聽從。
“你年少跟他那麼大的時候,有聽我的勸說?我讓你往東,你偏往西。現在你的兒子和你當年年少一樣,你怎麼就如此生氣,還罰他半夜跪祠堂?”葉老太太直接點破那窗戶紙,朝著他反問。
及時說的清楚明白,葉乾之依然不願相信葉臣瀚是遺傳了他的叛逆。繞過了老太太,他態度敷衍的回複,“他是他,我是我,沒有可對比的。”
“輪到你在我麵前時不一樣叛逆能忤逆我?”葉老太太跟在葉乾之的身後,強行要讓他認清事實。
來到樓下剛好碰到從祠堂回來的沈梅秀。
瞅著她行色慌張,葉乾之板著臉質問,“那逆子怎麼樣了?”
“臣瀚還跪著呢,他說他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哼,少替他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