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旭這一句問話讓慕柔兒的臉色徹底變了，眼裡還閃過一絲驚措。
她突然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進來追問他和夜微瀾的關係。
明知道他對她已經有了疑心……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佯裝薄怒又帶著幾分委屈的控訴：“阿旭，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小滿是怎麼來的！”
“我不知道。”戰旭眸光幽沉的直視她，隻是坐在那裡便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柔兒臉色有點白了，聲音都有點顫抖：“你……你難道忘了四年前那一晚的事？”
“沒有。”他的語氣很淡，聽不出喜怒。
“既然沒忘，那你為什麼突然問我這些？難道你懷疑我那一晚故意進你的房間，故意和你睡了，故意要懷上你的孩子嗎？”她委屈得就要落淚。
戰旭深湛的眸一瞬眯起：“那一晚的女人真的是你？”
這話猶如一支利箭直接刺中慕柔兒的心，她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身子都在微微發顫。
他到底知道了什麼……
她捏緊拳頭挺直背脊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哽咽著道：“阿旭，你這話太傷人了，不是我還有誰？如果你是為了和夜微瀾在一起想給我安什麼罪名，那我絕對不同意！你要拋棄我也得想想小滿怎麼辦！”說完，她便掩麵哭著跑出去了。
她害怕繼續被他逼問下去……
戰旭神色沉斂，要不是考慮到小滿的感受，他不會把事情拖那麼久。
小滿畢竟是無辜的，何況她叫了他那麼久的爹地，他內心還是舍不得這個女兒的。
慕柔兒跑回房間後直接把門鎖起來，甚至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確定戰旭沒有追過來，也沒有其他腳步聲跟過來，她才稍稍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