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煩悶,隻能天天去喝酒買醉。
這會,他被助理攙扶著下車,整個人一身酒氣。
家門口,林雙等在那裡,見他終於回來,立即過去:“易繁。”隔著距離,她都能聞到他身上刺鼻的酒氣。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醉了?”林雙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嫌棄,可是為了女兒夜海棠,不得不來找他。
戰易繁睜著一條眼縫盯著她審視了好一會,終於認出她:“原來是前嶽母,你找我什麼事?”
林雙實在不想和一個醉鬼說話,想到精神出現問題的女兒,不得不開口:“易繁,海棠和你好歹是夫妻一場,你不能對她那麼狠心。”
“狠心?她做了什麼苟且事,你不知道嗎?”戰易繁譏諷道。
林雙臉上劃過一絲難堪,很快又道:“她不就是犯了點錯?何況她那時候是因為喝醉了才……她不是真的要給你戴綠帽。”
“綠帽都給戴上了,現在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戰易繁不耐煩的冷喝。
“你滾開,不要擋我回家路。”
林雙被他一把推開,她趔趄幾步才站穩,立馬過去攔下他。
“好,就算是海棠對不起你,你和她離婚也沒問題,但你不能讓她淨身出戶!”
戰易繁已經十分惱火,聽到這話更是沒好脾氣了:“原來你是為她征討利益來了!”
他驀地逼近幾步,林雙連連後退:“你……乾什麼?”
戰易繁將她逼到門角,冷笑一聲:“我能對你乾什麼?我告訴你,我沒打斷夜海棠的手腳算是對她仁慈了,你還敢來問我要好處?”
林雙的臉色白了白,強裝鎮定道:“不管怎麼說,海棠至少為你生了小超這個兒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不能對她太狠心。”
“孩子?嗬嗬……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種,我已經跟他做親子鑒定,在結果出來前,你彆跟我提孩子!”
“小超肯定是你的孩子!”林雙立即道。
戰易繁冷蔑一笑:“就算是,他也隻是我的孩子,和夜海棠沒有半毛錢關係,他不需要一個偷男人的下賤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