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瀾睡意還沒完全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的問題。
“你說什麼？”他不是要問床的事情嗎？
戰旭聽出來她是被他的電話擾醒的，耐心道：“除了夜海棠，你還有姐妹嗎？”
夜微瀾這會終於清醒了不少，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了。
其他姐妹？
她語氣冷了些：“這個問題你要問林雙女士。”
她隻知道，夜海棠和她都不能算是親姐妹，她們是同一個媽沒錯，但不是同一個爹。
直到今天，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爹是誰。
當然，林雙不會告訴她，而且林雙痛恨她親爹。
她之前私下去調查過，她的親爹有可能是個作奸犯科的壞蛋，所以她後來也不敢再去查，她害怕查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怕自己是強1奸犯的女兒，或者殺人犯的女兒……
戰旭靜默了幾秒才出聲：“你真的不清楚？”
夜微瀾想了想，猜測他為什麼大半夜打電話來問她這個？
“是不是那個很像我的女人又出現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戰旭現在不能確定，雇人去醫院殺害池懷雪的人是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夜微瀾沒好氣道。
“懷雪在醫院遇刺了。”他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她。
夜微瀾聞言不免詫異：“你不是派人保護她？還有人敢對她下手？”她冷不丁想到什麼：“難道是那個女人？”
“不是，是個男人。”
夜微瀾這會不懂了，怎麼變成了男人？
戰旭簡單跟她說清楚發生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雇傭凶手的女人有可能是上次那一個？”
“有可能，所以我想問你有沒有其他姐妹？”
夜微瀾停頓了一會後說：“據我所知，沒有，你要準確的答案還是要問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