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懷雪鐵青著一張臉走了,這一筆賬她也記下了。
夜微瀾,有本事你一直躲在這個小洋樓裡麵不出來!
夜微瀾看著戰旭掛了電話,他和池懷雪說的那些話,她自然聽到了。
實在詫異,他還真的叫池懷雪離開,不準她進來。
“你把她趕走,不怕她想不開,回去割腕嗎?”夜微瀾側躺在沙發上,一手撐著額頭似笑非笑的道。
戰旭把手機放好後睨她一眼:“她現在的情緒比之前好了很多,我給她請了醫生,會定時給她做檢查,有什麼問題的話,醫生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隔幾天就回收到醫生給池懷雪做的檢查,醫生說了,她配合吃藥,在慢慢恢複。
他也想看看,池懷雪是不是真的有所恢複。
今天不讓她進來,一方麵是為夜微瀾考慮,一方麵也是想看池懷雪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如果她的抑鬱症沒有得到改善,就像夜微瀾所說,她回去後想不通的話有可能又割腕。
不過這些問題他都想過了,池懷雪的身邊有人隨時看著,不會讓她再做傷害自己的事。
“你給她請了醫生?”這一點,夜微瀾倒是沒想到。
“她的抑鬱必須治好,這是個大問題。”
她微頷首,半是調侃的道:“是啊,不醫治好的話,她總是割腕,就兩條手,也不夠她割。”
戰旭側目瞧著她,這會沒有接話了,而是想到她上回說過,他和池懷雪訂婚那天,她是被人敲暈了帶到那個舊樓。
她醒來就看到池懷雪被割了手腕躺在血泊裡,其實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說她被人設局陷害了,說不定池懷雪的手腕是她自己割的。
他當時聽到這話,並不相信,認為池懷雪不會做那種事。
隻是現在回想起來,池懷雪有抑鬱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割腕,挖坑給夜微瀾。
他知道,池懷雪對夜微瀾有莫大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