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
“她不是。”
他很快就回答。
寧萌雙眉緩緩蹙起，還是很疑惑：“她不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我也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他要跟她說清楚一些才行，不然她的小腦瓜總是犯糊塗。
聽到他給出否定的答案，寧萌還真的犯糊塗。
“怎麼會不是呢？”她低聲喃喃：“大家都說是，萱萱也說是。”
陸雲好氣又好笑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這種事，我才是當事人，你不聽我的反而聽外人的？”
“可是你和萱萱……”
“我說了她不是，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是。”陸雲再次否認。
“以前也不是？”寧萌滿臉都是疑問號，都要懷疑他在騙她了。
陸雲雙手捧住她的臉：“你要我怎麼說才相信？”
“你和她在大學的時候……”
“那是她一廂情願，是她對外說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心思都在醫學上，懶得解釋這種麻煩事，大家都信了她的說法。”現在，他倒是有耐心跟她解釋。
寧萌再次震驚了，這一大早起來，接連著被他給出的消息驚到，實在沒法一下子全部消化。
陸雲並不想再提萱萱的事，現在說的是他們之間。
“你現在給我答案，要不要和我交往？”
寧萌和他對視，覺得他現在有些流氓，他吻了她又抱著她睡了一晚上，現在卻問她要不要交往？
如果她拒絕，那是她吃虧，不拒絕的話……像是進了他的圈套，吃虧的還是她。
加上她現在實在很混亂，難以給他回答。
陸雲沒有催促，就那樣看著她，等她開口。
過了一會，她終於出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