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正在浴室裡不緊不慢吹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呢,她不著急是因為她以為陸景琰醉的睡過去了。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她一驚,連忙關了吹風機問著,
“怎麼了?”
門外是陸景琰有些難受的聲音,
“我有些想吐”
“啊?”
阮溪急急丟下了吹風機,但是手裡的小物件卻是不知道放到哪裡才好,正焦急著呢,他又催了起來,
“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怕他直接吐到地板上,一著急就隨手搭在了一旁的毛巾架上,然後急急給他開了門。
門一開他就衝了進來,半蹲在馬桶旁邊,難受的乾嘔著。
阮溪定睛一看,頓時想抬腳將他踢出去的衝動都有了。
她記得自己剛剛明明隻給他扯掉了領帶,他什麼時候自己把襯衣和褲子都脫了
也太不要臉了吧!
阮溪本來還想他要是吐的難受的話她上前給他拍拍背,現在他這副光溜溜的樣子,她彆說給他拍背了,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是煎熬。
陸景琰其實根本就不想吐,不過是找了借口進來看看她窩在裡麵乾什麼而已。
裝模作樣乾嘔了幾聲之後就站起了身來,走到一旁的洗手台洗了把手,抬手想拿過毛巾來擦擦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搭在毛巾架上的那屬於她的小物件。
神秘而性感的黑色,薄薄的一層,噬魂銷骨。
眼神像是著了火,就那樣緩緩看向了阮溪,阮溪察覺到他眼神裡的危險,邁步想逃,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後他的吻狂風驟雨般落了下來。
阮溪唔唔掙紮著,浴袍被他扯開,他的手探了進去。
阮溪掙紮的更厲害了,抬手拚命的推著他,兩人就那樣吻在一起僵持了半天,然後他手上忽然鬆了力道,阮溪以為他要放了自己呢,結果下一秒就被他捉住了手。
同床共枕五年,阮溪不可能不知道他想要讓她做什麼,使勁往後縮著手,他發了狠的吮著她的唇,阮溪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對於陸景琰來說,這是一場忍了許久渴望了許久又蓄謀了許久的情事,雖然用的並不是真槍實戰的方式,但是也很滿足。
似乎渴望一個人到了極點,她柔軟的手也能代替所有。
在他忍受不了煎熬用力吻上她的那一刻,是有那麼一瞬間理智被穀欠望侵蝕想要徹徹底底將她占有的,可是她的抗拒讓他在最後一刻拉回了一絲理智。
對阮溪來說,這卻是一次讓她憤怒羞辱的經曆,憤怒到她一把推開了他轉身跑出了浴室。
陸景琰在浴室洗了個澡,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外麵臥室的燈光已經被全部關閉了,隻除了靠近浴室這邊的廊燈,陸景琰借著廊燈的燈光看過去,就看到一抹纖瘦的影子裹著被子背對著他躺在靠在窗邊的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