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繞到另外一邊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剛上車坐好呢,他就在一旁語氣涼涼說著,
“不是當我是炮友嗎?炮友的車你也敢坐?”
這下換阮溪被噎的瞪他,陸景琰迎向她的視線,
“要做炮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明白,我的需求是很旺盛的,所以你最好給我搬回D城來,我每天都需要做!”
陸景琰這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也是一時的氣話,就是一想起她說當他是炮友他就上火。
他這番話說的低俗而又露骨,阮溪又氣又惱,
“陸景琰你是不是有病啊?誰說要跟你繼續做炮友的?我隻是說就當昨晚是約炮了而已,以後我們就當誰都不認識誰好了!”
說完就生氣地彆開了眼不再看他。
陸景琰也氣得要命,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一把將她給撈了過來,俯身過去將她按在身下,狠狠啃咬起了她的唇,用這樣的方式宣泄著自己滿身的火氣。
阮溪根本就推不開他,他鬆開她的時候她的眼圈都紅了,
“陸景琰,你就會這樣一次次的欺負我!”
他以為他是誰啊,每次見了她都是這樣動手動腳的,昨晚要不是他非得把她摟在他懷裡,也就不會發生那種事了。
她一哭陸景琰頓時慌了,轉身去拿了紙巾來給她擦淚,阮溪拍掉他的手,抬手抹了把眼淚,彆開頭去不看他。
陸景琰靠在座位上抬手扯了扯領帶,他焦躁的又想抽煙了。
明明昨晚都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又吵起來了?
可是錯好像也不在他啊?是她先氣人的說什麼炮友的,他才生氣的。
然而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法說什麼。
待自己的情緒冷靜了下來,他乾脆什麼也不說,直接發動起車子駛離,不管怎樣還是先回家再說。
從機場返回書香門第的路上,兩人全程無言。
回了家之後阮溪就去了自己的臥室收拾東西,陸景琰跟了進去將她手中的衣物給奪了下來,
“你乾什麼?”
“當然是回去。”
阮溪抬起眼來看著他,冷靜說著,
“既然你的任務我幫你完成了,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諾,以後對我不再糾纏。”
這一路上阮溪也冷靜下來想了很多,無論如何她現在都沒有重新接受他的打算,她自己想要的新生活也還沒有完全開始,所以她不會因為昨晚的事情而選擇留在他身邊。
那樣她就更沒有自我了。
陸景琰被她一番話給噎的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是的,他沒忘了自己當初承諾過她的,說幫他應付完布朗夫婦之後,他就對她不再糾纏。
然而,那番承諾也不過是當初的權宜之計,如今她真的要上綱上線的施行了,他也隻能耍賴,上前就抱住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頸窩,
“不行,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