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可真是瞎了眼,不然怎麼會想要得到他們的親情!
瞿老爺子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蘇家的事,他早有耳聞,但沒有親眼目睹那麼震撼。
麵對自己親女兒這幅態度,對養女又是那種態度,是個人都覺得有問題。
瞿老爺子清了清嗓子,咳嗽幾聲,沉聲道:“好了,這麼哭哭鬨鬨成何體統,外人看了要怎麼看我瞿家?”
蘇寶和蘇母當即止住了哭聲。
瞿老爺子又看向蘇溪遙,“蘇神醫,蘇寶說你昨晚襲擊了她,請問有這回事嗎?”
他問話的語氣比較客氣。
蘇寶聽了眼裡閃過狠辣的情緒,隻覺得這個老不死的又在維護眼前這個賤人,急忙喊道:“爺爺,我蘇寶雖然是個微不足道的人,可也是瞿家的少奶奶。”
“蘇溪遙打我打得那樣狠,你不主持公道,會讓外人以為我瞿家好欺負的。”
瞿老爺子聽著耳邊的聲音,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對蘇溪遙說:“這事兒,麻煩蘇神醫解釋一下。”
蘇溪遙心念一轉,瞿家要是有證據,按照蘇家人的性格,她現在想必已經以故意傷害罪,被告上法庭了。
他們還在這裡“心平氣和”地說話,那一定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當即,蘇溪遙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說話也沒那樣客氣了。
“原本我以為今天被瞿家請過來是給這位少夫人治病的,結果來了之後你們還要讓我背黑鍋嗎?”
“這青天白日的,說話要講個證據。瞿家這麼大的家族,難道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這話換做其他任何人,都不敢在瞿老爺子麵前這樣說。
可偏偏,蘇溪遙十分冷靜的說了,甚至臉上一絲畏懼都沒有!
蘇父聞言,立刻跳出來怒吼:“你這個賤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證據,好哇!我這就給你看看證據!”
他對著外麵大喊:“來人!去把我蘇家的司機找過來!”
蘇溪遙雙手環在胸前,表情輕蔑。
在司機進來之前,她就這樣一副我靜靜看你表演的狀態。
對於蘇父蘇母來說,這個逆女總是能戳到他們憤怒的點上,要不是瞿老爺子還在房間裡,他們怕是要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司機很快被帶上來了,他對蘇溪遙非常陌生,但是在蘇寶和蘇父蘇母的擠眉弄眼下,司機也想起了之前他們叮囑的話。
當下司機就指著蘇溪遙的鼻子喊道:“我記得她!昨晚就是她把我打暈並且對小姐動手的!”
見司機這麼上道,蘇父蘇母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麵對這種當麵指控,蘇溪遙半個表情都沒變,依舊是那幅譏諷的樣子:“嗬,這人證是蘇家的人,當然是主子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你怎麼證明不是在汙蔑我的呢?我要的,是不會說謊的物證!”
她淡定自若的態度落在了瞿老爺子眼裡,他再看向蘇寶的眼睛時,眼裡就多了一絲不認同。
就像蘇溪遙說得那樣,人證是可以收買,可作假的,但是物證就不能。
“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蘇母站出來,手裡赫然是兩根銀針,“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